「嘿嘿!也不知道左良玉那蠢貨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被耍了。」
張魁山不敢賭,帶著上萬人馬一路朝武昌南邊十餘里外的一條河狂奔而去,他早已命錦衣衛在那裡準備好了百條船隻,只要等他們都安全渡了河,左良玉那老小子就算發現自己被耍後追來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快上船渡河!」
萬餘人馬,雖有百條船隻,但每條船都不是很大,一次也就能運送三四千人,所以必須分三次來渡河,好在這條河不是長江那種大河,河面只有數十米寬度,河水也不急。
時間緊迫,一到河邊張魁山先讓一部分人渡河,最多半刻鐘內,便能讓所有人渡河。
「嘀嗒,嘀嗒----」當第二波人馬渡河之後,後方傳來一陣密集的馬步之聲。
「來得這麼快!」張魁山大驚失色。
「快,快把船划過來!」張魁山向著河面催促道。他可不想被左良玉的人追上來砍成肉醬。
駕船的人頓時加快划船,十餘個呼吸後,船便靠近了河邊,而此刻,後方已然看見正在朝此處猛撲而來的上萬左良玉大軍,船已經到了淺水之處,張魁山等人顧不得等船徹底靠岸了,連忙涉水上船。
當柳憲棕帶領兩萬大軍趕到河邊,可惜張魁山等人已經全部上了船。
「放箭!」柳憲棕大喊,頓時數十名弓箭手上前,彎弓搭箭,朝著張魁山等人射去。
「咻咻咻---!」
由於還在弓箭的射程之內,數十支箭支劃破空氣,射在了張魁山等人當中。
張魁山一面催促加速駕船,一面揮劍格擋朝自己射來的箭支。
其餘將士並不如張魁山武藝好,幾輪箭雨之下,數十個士兵被箭支射中,墜入河中。終於,又格擋了一輪箭雨,張魁山等人才脫離了弓箭的射程。
「可惡!」柳憲棕死死的瞪著脫離了弓箭射程的張魁山,氣得一臉鐵青。
「哈哈哈哈!左良玉竟然沒有親自追來,不會是被氣得吐血身亡了吧!」張魁山注意到不見左良玉的人影,立刻想到左良玉的『情況』,怕是真被自己弄吐了血,也不知道有沒有死掉。
「無恥小兒,你有本事給老子過來,老子保證不扒了你的皮!」柳憲棕憤怒的指著即將到達河對岸的張魁山大吼道。皮他肯定是不會扒的,最多砍成七八截在扔下河裡餵魚。
「蠢貨,你腦子被驢踢了,老子有你說的那麼傻嗎?有本事你把褲子脫了,老子保證不嘲笑你!」張魁山大聲嘲笑道。心裡卻在想著,要是能將這小子也氣得吐血就好了。
可惜柳憲棕心理承受能力好著呢,也沒有像左良玉那樣的舊傷,註定不會被張魁山氣得吐血。
等張魁山說完,船也在這一刻靠了岸,張魁山跳下船之後,並沒有急著走,反而看著河對岸一臉鐵青的柳憲棕,心情爽朗之下,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
「河對岸那蠢貨!這是老子賞給你的,剛好夠你們在買一頭豬的錢!」張魁山把這錠銀子猛地向河對岸的柳憲棕扔了過去。
「將軍小心!」一個士兵大喊。
也不知道巧合還是張魁山仍得准,這錠銀子正中柳憲棕飛來。
當然,以柳憲棕的武藝,是不會被這錠銀子砸到的。
只見柳憲棕在這錠銀子臨近的一刻,猛地一拔腰間的佩刀便將這錠飛來的銀子擊飛。
「啊---」很不幸,這錠銀子受到了柳憲棕的猛烈抽擊,頓時方向一轉,換了一個目標,正巧將左邊的一個倒霉的士兵砸翻在地,生死不知!
張魁山本來都想轉身走了,看到這一幕,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蠢貨,果然是蠢貨!」
柳憲棕咬牙切齒,臉都黑了,差點便如同左良玉那般被氣得吐血墜馬!
「他日必報此仇,走!」柳憲棕忍著吐血的怒氣,調轉馬頭,轉身便走。
既然不可能渡河繼續追擊張魁山等人,他也不會還傻傻的在這裡聽張魁山的嘲笑!毫無疑問,經歷此事,大帥定忍不下這口氣,必然揮兵東進,到時候在看到此人,他在報仇不晚!
左良玉總兵府,經過大夫兩個是時辰的全力救治,左良玉終於醒了過來,沒真給氣死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