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泉讓阿力和小寶去門口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進屋,她呆會要為諸葛天明驅毒,可不能受打擾。
&要為你驅毒了,會有點疼,你要不要服止疼藥?」林清泉問道。
&必,我想要親身感受這個過程!」諸葛天明搖頭拒絕。
&那我就開始了,你忍著點。」對於美男,林清泉多了幾分耐心,不得不說,長得好就是占便宜。
林清泉從手鐲里取出了一支細細的香,彈了個響指,指尖出現一朵幽藍的小火苗,點燃了香。
她先取出一顆藥丸遞給諸葛天明,諸葛天明連眉毛都不抬一下,一口就吞下了藥丸,卻被藥丸的苦味刺激得眉頭皺了起來。
林清泉看得好笑,這個藥丸是她臨時制的,時間倉促,來不及中各掉藥草里的苦澀味,味道肯定不會太好。
&顆糖吧!」
遞過去一顆花生糖,諸葛天明二話不說就把糖塞進嘴裡,這才長吁了口氣,覺得人又活過來了。
過了一盞茶時間,先前那支香已燃盡,林清泉重又點著一支香,
走到諸葛天明身前,此刻諸葛天明的面部表情不是太好,不斷地扭曲著,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不時還發出幾聲冷哼!
額頭更是冷汗漣漣,黃豆般大的汗珠漱漱滴落,看得掌柜心疼不已,此時此刻的掌柜早已沒了先前在店鋪里的冷漠,面上全是關心和愛護。
林清泉知道這是諸葛天明體內的盅蟲受不住苦芨草的氣息,再加上外面攙了人血和香蓮草製成的香燃燒散發出來的香氣引誘,這隻盅蟲迫不及待要鑽出來了。
之前餵給諸葛天明的藥丸是用一種普通的野草苦芨草製成的,苦芨草並不是靈植,只不過是一種極普通的野草,可它卻是盅蟲的克星,大部分的盅蟲都對苦芨草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厭惡,並會千方百計地離開苦芨草的百米方圓範圍,就如同蛇厭惡雄黃的氣息一樣。
天下萬物相生相剋,盅蟲厭惡苦芨草,可它們也有特別喜歡的東西,那就是人血和香蓮草,人血是它們最喜歡的食物,香蓮草散發出來的香味則是它們的最愛,如同癮君子對於大麻的喜愛一樣。
將人血和香蓮草結合在一起製成香,並點燃它,散發出來的香味,可以將方圓一里之內的盅蟲引來。
林清泉將香放在諸葛天明的鼻下,細細的白煙就這麼從鼻孔里鑽了進去,諸葛天明的身子扭得更加厲害,額頭上的汗珠也似下雨一般,滾滾而下。
&住他,盅蟲馬上就要出來了。」林清泉冷喝。
掌柜和侍從兩人緊緊地按住不斷扭動的諸葛天明,諸葛天明的力氣突然變得極大,兩人費了不少勁才勉強按住他。
不過諸葛天明到底是久病之人,身子早已虛弱不堪,只是扭動了半盞茶時間,便冷哼一聲厥了過去,身上的衣服全讓汗水給打濕了。
林清泉沒去管他,而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諸葛天明的鼻子,那支香漸漸燃盡。
&是有了點火候!」
林清泉再取出兩支香同時點燃,兩股白煙鑽入鼻孔之中,暈厥中的諸葛天明無意識地抽動著,神情也是痛苦難耐,看得掌柜和侍從淚眼迷濛。
&哭了,盅蟲要出來了,別把它嚇回去!」
陡地一聲嬌叱,驚醒了傷心不已的掌柜及侍從,他們抬頭往諸葛天明望去,卻駭得張口結舌。
只見一條似水蛭般醜陋之極的黑色蟲子從諸葛天明的鼻孔中鑽了出來,這東西似是十分狡猾,只是鑽出了頭部,並探頭探腦,大概是在打量外面的動靜吧。
掌柜和侍從屏住呼吸,俱嚇得面色慘白,沒想到小少爺的身體裡竟然住了這麼噁心的東西,這便是林姑娘說的盅蟲了嗎?
到底是誰要害小少爺?
盅蟲趴在鼻孔前探頭探腦了足足半盞茶工夫,林清泉也不著急,這條盅蟲活了十幾年,已經開了靈智,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得耐心等它上勾。
素手輕揚,扇起陣陣微風,兩支香燃燒的速度加快,白煙也多了起來。
盅蟲被這股香味刺激得那顆醜陋的頭顱不斷晃動,身子又爬出來了些,大概是沒感受到什麼危險吧,蟲子停駐了幾息後,便將整個身子扭了出來。
一個美不勝收的少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