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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忙亂過後,清軍再度上馬逃竄,失掉了幾匹馬,傷亡了幾個人,士氣更加地頹喪,疑神疑鬼地不斷向兩旁張望,提防著突然射出的殺器。不僅如此,前方的清兵還要睜大眼睛,留心絆馬繩,速度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路被破襲過,但清軍來時草草鋪墊了一番,張勇率部撤退時也順道修整過,縱馬奔馳的問題並不是很大。
雨點急促地打在臉上、身上,甚至進了眼睛。馬寶閉上一隻眼睛,用手擦了擦,然後再閉上另一隻,擦拭。
清軍雖然還有很多人,但在轟天炮的震懾下,以及主將的逃跑,精神上卻已經徹底垮了。順著大路逃跑的清兵,失去了作為士兵必然的覺悟,很多人手中連武器也扔掉了,盔甲更是早就成為負擔,被無情拋棄。
對於連於身後的追趕,清兵根本沒有回頭一戰的勇氣,驚惶失措地亂跑亂叫,或是跪倒叩頭乞活,或是鑽進路旁的叢林,或是跑得慢被明軍的騎兵用刀槍殺死,成為倒在泥水中無人理睬的一具死屍。
馬寶眾將所率領的騎兵並不急於斬殺逃跑中的清兵,這些被騎兵隔離的逃兵除了被殺,就是被俘的命運,根本不必浪費他們的寶貴時間。匆匆抓過兩個清兵,問清線國安的去向後,鐵騎疾奔,窮追不捨。
久違的暢快之感啊!馬寶心中感慨,曾幾何時,自己也領著殘軍鑽山入林,避清軍而逃過。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角色轉換的時間竟然這麼快,這是他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日行六十餘里,連拔三營寨。不動則已,一動竟是摧枯拉朽般的凌厲。連場勝利之後,明軍的士氣異常高漲,永曆入緬、天子棄國的消極影響已經大半被掃除。
這皆是岷殿下之功!神授天眷,當是實也。眼見殿下的表情,對清軍之陰x門陣頗為不屑,不用法器,無需香燭,只是深揖撫劍,便輕易破陣,轟天炮之威更勝從前。奇哉,異哉!
馬寶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深為當初的選擇而感到慶幸,更覺得能隨朱永興東去安南,乃人生一大際遇,建功立業易如反掌,就象現在這樣。
三千精銳騎兵多是皮甲、鎖甲,只帶一日乾糧,又有一千多匹馬可以輪換,可謂是輕騎疾追。
而線國安這幾百騎卻還沒有丟盔棄甲,輕裝逃竄。一來線國安覺得營寨中清兵雖潰敗,但人數著實不少,明軍想清理乾淨要耽擱很長時間;二來他認為明軍既行軍趕路,又攻城拔寨,也差不多要體力耗盡,無法窮追;第三則是他的面子問題,尚未到山窮水盡,就狼狽得如喪家之犬,實在不是他心中所願。
主帥不發令,跟隨他的親衛和騎兵當然不敢自作主張,以免觸了敗後本就心情惡劣的線國安的霉頭。
即便如此,逃跑也不是一路順風。絆馬腿,梭鏢、弩箭,每一次的襲擾雖然不能殺傷太多的清兵,但卻不斷拖慢他們的速度,拉近著與明軍追兵的距離。
兩匹死馬倒臥於地,還有被拋棄的清兵屍體,被梭鏢射死的,悽慘地仰面躺在泥水之中,死魚般的眼睛直瞪著飄雨的天空。
「敵人已經勢窮兵疲,更遭到了騷擾襲擊,此正是我輩殺敵建功的良機。」馬寶趁著駐足觀察的空當,又換了匹戰馬,上馬之後大聲吼道:「兒郎們,繼續追啊,把敵人殺得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明軍騎兵也有很多人更換了馬匹,此時應和著呼喊,重新起步,又踏上了追擊的路途。
……………
繃,繃,在泥水中突然彈出兩道絆馬繩,摔倒了三個清兵,使清兵的隊伍又停了下來。
嗖,嗖,嗖……道路一側的叢林中梭鏢、投槍、弩箭猛然飛出,帶起了一片慘叫馬嘶。
這是一支聚集了三個小隊猛山克族精壯的人馬,三十多人,由寨主羅布率領,截殺斥候探馬、少量清兵,最是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