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拉菲酒莊的產量區間估算,1982年作為豐年,實際出產應該在22—24萬瓶左右。
當然,二十年後的中國依然每年能賣出上百萬瓶1982年拉菲,其中淘寶網售價,128。
這會兒粗略估算,現場五個人的需求加一起,應該是3000多不到4000瓶的樣子,其中褚漣漪占大頭,3000瓶是有的,未來價值兩億不止就怕她自己喝完了。
畢竟褚姐姐的酒量實在太好。
姿容絕色的大美女穿著一身居家睡衣,抱著瓶茅台,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這樣的畫面,江澈兩世為人也就在她身上見過一回。
考慮頂級紅酒一直都是相關專業公司投資、收藏、炒作的對象,升值出售,轉手再藏的情況很尋常,所以在目前階段,只要捨得加點價,這個數量應該問題不大。
而且這種頂級紅酒的收藏一旦達到一定的規模和層次,往往不止意味著價值,還意味著圈子。
細想一下,這大概才是褚漣漪那麼乾脆利落答應下來的原因,看慣了風雨浪潮,江湖沉浮,在這個層面,她一直在為江澈擔心、考慮。
只是她不說,而江澈也就傻乎乎沒有感受到。
以褚漣漪之前積攢的人脈和關係,外匯和法國那邊的渠道應該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現在的她,未必那麼願意去用。
想明白了這一點,江澈站起來,輕鬆說:「我先給蘇楚打個電話問問看,她家在港城,在法國,好像都有不少人。」
他拿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遊戲廳百分之二的分紅給她,得可著勁兒物盡其用啊。」電話等待的時候,江澈又說。
「其實她的分紅也不算白拿,這半年,咱們十二家遊戲廳就沒來過警察,而且不論什麼專項行動都沒被查過。」耿直的陳有豎在旁幫忙說了句很長的公道話。
結果,電話沒人接。
「那位蘇姑娘……她可能已經去港城玩了」,褚漣漪說,「上次來拿遊戲廳分紅的時候,我記得她提過一嘴,還問起你了。」
「哦。」江澈悻悻地坐下來,「那咱們等年後再說好了。」
「不想知道蘇姑娘打聽什麼了嗎?」褚漣漪突然歪了話題,問話的同時看了江澈一眼,眼神裡帶點兒小挑釁。
江澈弱爆了說:「一點都不想。」
氣氛有點不尋常了,秦河源和陳有豎左看看,右看看,有點兒覺得自己在這裡多餘,要起身告辭的意思。
專心看錄像的鄭忻峰突然轉過身來,也不管聊到哪,說:「買不著拉倒,不就葡萄酒麼,我又不是沒喝過,貴的便宜的,其實都差不多。按我的意思,還不如投股票呢……」
股票?江澈和褚漣漪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微笑看著鄭書記。
「你們這樣看我幹嘛?鄭忻峰做著手勢說:「跟街上老百姓一樣,覺得股票不可信對吧?那是因為你們不了解股票。最近兩個月盛海股市漲得多凶,你們都不知道。」
他說這話倒也不是沒根據的,以1993年初而言,普羅大眾多數依然並不知道股票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看我,我跟你們說正事呢……不是鬧著玩的。」搖搖頭,鄭忻峰覺得跟這倆有點缺乏共同語言了。
他拉著陳有豎和秦河源解釋了一會兒什麼是股票,股票市場有多賺錢,最後建議說:「怎麼樣,你們倆今年也存了不少錢吧,年後要不要跟我進去撈一把?」
「你會?」陳有豎表示懷疑。
「一般吧,沒買過。」鄭忻峰說:「不過我在外面認識好幾個玩得很厲害的老闆。那在盛海,都是坐大戶室的,一天幾十萬進出……」
江澈想要倒杯水,找不到自己以前的杯子,準備去拿個紙杯。
褚漣漪起身把他的杯子拿過來,放桌上,說:「早上洗過了。」
「欸,你們倆要不要也跟一點?只管出錢就好,不懂沒事,你們不用管。」鄭書記是講義氣的,他還沒忘記江澈和褚漣漪。
江澈泡了茶端著走過去,說:「你的獎金存摺呢?」
「幹嘛?」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