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隊伍大了,就不好帶。
因為什麼樣的人都會出現,什麼樣的心思都可能會產生。
剿匪軍的發家有點類似太平天國,但是張瑞不希望剿匪軍的結局也跟太平天國一樣。
對此,張瑞不得不經常寫上太平天國四個字來勉勵自己,同時也在告誡自己。如果自己不能解決掉滿清,那麼自己的結局能比洪秀全好多少?
洪秀全可是死了被挖出來挫骨揚灰,皇后妃子被奸淫擄掠,兒子投降了還不是被凌遲處死。
地盤一旦大了,有人以為可以安逸了。
特別是以前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一下子獲得巨大的權利,如何能抵禦得住糖衣炮彈的衝擊?
小問題上,張瑞或者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算過了。但是在對待軍隊的問題上,張瑞絕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所以,任何人敢對軍隊動心思,張瑞會毫不客氣教他做人。
李德,身為剿匪軍中的一軍之長。身份之重要尊貴自然沒有話說了,肯定也會被多方拉攏。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李德私下裡謀點小利,張瑞可以理解,畢竟這是人之常情。只要是無傷大雅之事,張瑞都可以選擇無視。
但是,你作為一個臣子,自身不笨,卻又整天在君主面前裝傻充愣,這又是什麼意思?
別人就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
張瑞的用意,李德也明白。
李德也慶幸自己的確沒有做出任何敢背叛剿匪軍的事情。不然他相信此時自己估計也是沒有機會跪在這裡了。
而且,以漢王對剿匪軍的把控力度來看,誰要是敢有一絲帶軍隊脫離剿匪軍的念頭,估計就是大腦鏽掉了。
「你起來吧!」張瑞依舊是在看著遠方。
「是,微臣謝過漢王。」李德跪謝後緩緩站了起來。
「對於這次攻過來的清軍,你有什麼看法?」張瑞問道。
「微臣以為自古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要是敢來,我們就能幹掉他們。我們修這馬鞍山的城防構建就是等待他們來攻。無論他們來多少,就要他們死多少,打到他們不敢來打為止。」此刻,李德立馬改了之前那完全聽從吩咐的狀態,一臉霸氣的回答道。
「嗯,不錯,這才是我剿匪軍一軍之長該有的霸氣。」張瑞讚許道。
「東北面的清軍我就交給你了,有沒有信心打敗他們?」
「漢王放心,我軍有著各種的長槍利炮,我要是都不掉他們,這個軍長我也不好意思再做下去了。」李德立下了軍令狀說道。
「好,東北面的清軍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張瑞說道。
「是,微臣遵令,絕不敢有負聖恩。」李德對著張瑞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嗯,去布防禦敵去吧!」張瑞也是對著李德回了一個軍禮說道。
「微臣告退。」說完,李德便轉身離去。
原本想著平平庸庸就好,省得以後打完仗後得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天橋說書人都說: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對此,李德覺得很有道理。
雖然李德也覺得漢王不會是那樣的人,但是人心叵測,即使漢王他不是這樣的人,但他身後那一幫的謀臣,也不是善於之輩。
所以自己如果能藏拙一點,在打完滿清了以後不會讓人感覺到自己有威脅,那樣的話,自己以後就能更安全一些。
卻沒成想,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反而弄巧成拙了起來。
原本對自己非常信任的漢王,甚至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懷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虧漢王對自己還是有情分的,不然自己說不好哪天就被別人拉下馬都不知道。
中庸自然可以明哲保身,但卻難身居要職。
想要立身於朝廷之上,就必須獲得君主的信任,把自身的弱點交給他,發揮自己的長處,證明自己是個有用的人。
「清狗來吧,我讓你們看看,我不會比張之山,也不會比李牛屎差。」李德傲氣的念叨道。
……
「李木根那傢伙啊,本事是有的,但是不敲打敲打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