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軍火器還是少得厲害,真沒想到清兵還能頂住了傷亡衝到我軍陣前。」張瑞望著戰場上廝殺嘆了口氣說道。
在滿清對各自文化摧殘之下,普通人就是想要找到簡單訓練軍隊方法的書籍來學習幾乎是不可能,更別說管理軍隊知識。
沒有一定的學識見聞,這個時代的平民百姓想要造反成功是不可能事情,因為格局的不足決定了他們註定會失敗。
如果張瑞不是穿越過來的人,有著後世的學識見識,有著劃時代的世界認識,說不好在張瑞剛剛起義之時就直接被清軍給剿滅了。
只想著以少量的火器就能打潰大軍團的清軍,實在有些太看不起滿清。雖說此時的清兵腐敗,但與鴉片戰爭時相比還是有些戰鬥力。地大人多是滿清當前最大優勢,那怕一時打不過敵人就是拖也能拖死這一域之亂。
也正是如此,張瑞如今定下的目標是優先與滿清搶地盤。地域不大,縱橫不夠。一域之地那怕管理得再強也難以打持久戰。這也就為什麼張瑞放開
「六哥說得是,不過就算那些狗毛清兵衝到我們面前又怎麼樣?還是不夠我們殺,他們也就是欺軟怕硬的貨色。跟我們作對,不經殺。」張瑞身旁的尖刀軍軍長李德滿臉看不起清軍的模樣,不屑的說道。
「李軍長,戰略上藐視敵人是對的,但是戰術上還是得重視敵人。」張瑞看著李德那有些得意忘形的模樣就忍不住敲打敲打他,省得他以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弄出亂子來。
「王軍長。」張瑞轉過頭來看著新進的赤野軍軍長王岩敢問道。
王岩敢,四川人,本是駐守在湖南長沙綠營的一名游擊將軍。剿匪軍攻打長沙時,他便率兵加入了剿匪軍。在剿匪軍隨後的湖南湖北戰役中,王岩敢都以卓越的軍功一路直升,如今更是直接被張瑞提拔成了新軍——赤野軍的軍長之職。
「回六哥,末將在。」王岩敢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回答道。
雖說王岩敢也算是軍功赫赫,但是資歷不夠是他目前最大的短板。所以在禮儀的問題上,王岩敢不敢有半分逾越,怕招人話柄為張瑞難堪。
「王軍長,不用如此拘束。」張瑞回了一個禮說道。
對於張瑞,王岩敢是由心的敬佩。年紀輕輕的便能帶領著一眾人馬打下如此江山,重要的是他還能戒淫戒奢。這與那些才打下幾個縣城就開始稱王稱聖,到處淫掠之徒天差地別,如果說這樣的人都不能起義成功,還有誰可以?
「是,六哥。」王岩敢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王岩敢與張瑞接觸的不算少,但是每次看見張瑞,王岩敢總有看不透他的感覺,他的許多想法似乎不是來自這個世間的樣子。
「接下來的戰事你怎麼看?」張瑞見狀也只好直接問道了。
「對面的清兵敗勢已成,就看他們最後的騎兵如何了。」王岩敢看了看正在廝殺的不停的戰場後說道。
「滿清的騎兵的確挺厲害,不過我相信李開復不會讓我失望。」張瑞眺望向騎兵所在的方向回道。
騎兵,一般作為戰場上的機動穿插、騷擾以及追擊。可自戰事此時,兩軍的騎兵交戰寥寥無幾,無非都是想作為刀刃之用。
「如此一來,那我軍兵進合肥之事指日可待了。」王岩敢也不帶任何做作,堅定的說道。
「哈哈…」張瑞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
「哈哈…紀愛卿,你過來看看朕這書法如何?」
熱河省
承德避暑山莊中清源軒亭
軒亭周邊繁花似錦,假山流水,小橋游魚,風景優美動人,詩情畫意讓人心曠神怡、舒坦萬分。
此時,乾隆正站的軒亭中石桌面上揮毫著書法,剛剛書寫完畢,正是心情大好之際,只見他望向身旁站著的紀曉嵐詢問起了意見來。
在此次伴駕而來熱河的人員中,乾隆發覺這個叫做紀曉嵐的臣子。他無論文采還是說話都很不錯,總能讓自己不經意間就開懷大笑。
「是,那微臣斗膽了。」紀曉嵐畢恭畢敬的跪拜施禮,然後他再緩慢的爬起來,湊到乾隆所書寫的書紙前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