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曼谷,顏氏豪宅——
琉璃金瓦,金碧輝煌,復古式的顏氏豪宅占地大約3000英尺。
在豪宅外面,是一個漂亮的大花園,碧藍的游泳池蕩漾著波光。
此刻,大佬顏同穿著一身白色絲綢便裝,手中嘩啦啦滾動著健身球,正靠在太陽傘下假寐,心情無比的愜意。
不遠處,兩個精心打扮的婦人從裡面出來,一個端著燕窩,一個端著參湯。
她們分別是顏同的正室馮氏,以及二房王氏。
馮氏年老一些,姿色也不怎麼好,當初她嫁給顏同的時候,顏同還不入流,只是一個小小警裝警察。
那時候的馮氏跟著顏同吃了不少苦,甚至還幫人洗衣服做飯來補貼家用,直到顏同做了便衣,然後步步高升,發達以後馮氏才算是享了一些福。
相比馮氏,比她年輕十幾歲的王氏從嫁入顏家開始就錦衣玉食,沒吃過苦,因此保養的很好,五十來歲的人看起來像三十來歲。再加上她歌舞廳出身,懂得唱小曲,懂得跳交誼舞,更懂得逢迎吹枕頭風,因此深受顏同喜愛。
馮氏和王氏在顏同跑路的時候,跟著他帶著孩子一塊跑來到泰國。
顏同在泰國曼谷安穩下來,靠著手裡資金創辦了顏氏珠寶公司,並且一口氣在曼谷唐人街開了八家黃金店鋪,然後又靠著珠寶公司賺的錢,開始投資房地產,酒店,以及其他行業,事業開始越做越大。很快,短短几年顏氏企業在泰國曼谷已經算得上是數得上名號的大企業。
像很多大門大戶人家一樣,為了得寵,為了子女能夠成為顏氏企業的未來繼承人,大房馮氏就和二房王氏開始明爭暗鬥。
……
此刻,大房馮氏端著燕窩,故意用肩膀碰了二房王氏一下。
王氏本身穿著高跟鞋,手裡頭又端著參茶,被撞以後一個趔趄,差點站立不穩,參茶更是從茶碗裡濺了出來。
「大房,你這是做什麼?故意的嗎?」王氏生氣地問馮氏道。
馮氏撇撇嘴,「什麼叫我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歲數大了,還學人家趕時髦,穿什麼高跟鞋——自己站不穩腳,這才差點跌倒,怪我做什麼?」
「哼!什麼叫趕時髦?我趕時髦的話你又算什麼?臉上都快成橘子皮了,還學人家露大腿穿旗袍,你以為老爺胡多看你一眼咩?」王氏反擊道。
「你你你,你簡直無理取鬧!我一向都有穿旗袍的,哪像你說的那樣;再說我是老爺明媒正娶過來的,哪裡還需要勾引老爺?反倒是某個騷狐狸一直搖頭擺尾,恨不得把老爺拴在自己褲腰帶上!」
「你說誰是騷狐狸?」
「誰長得像,誰就是!」
「我跟你拼了!」
「來呀,誰怕誰!」
眼看馮氏和王氏張牙舞爪就要撓起來,靠在太陽椅上正在假寐的顏同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沒好氣地沖兩個老婆說道:「你們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真當我死了咩!」說話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冷厲。
當即,剛才還在鬥法的大房馮氏和二房王氏鼻子不對眼,冷哼一聲,誰也不看誰,徑直朝顏同走來。
「老爺,這是我給您精心燉煮的燕窩,清肺養胃,提氣聚神,您嘗嘗看!」
「老爺,這是我給您熬製的參茶,美容養顏,滋腎壯y,您品品看!」
馮氏和王氏同時把手中燕窩和參茶遞給躺著的顏同。
顏同看看馮氏,又看看王氏,接這個不是,接那個也不是。
不管他接過誰的補品,結果都一樣,有一方必定會爆發內戰。
「我一張嘴咩,你們給我兩樣東西,我食哪個先?」顏同氣惱,指指自己嘴巴。
「當然是我的啦,我為了燉燕窩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是我的才對,我為了煮參茶都沒來得及睡午覺。」
馮氏和王氏各不相讓。
「好好好,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你的燕窩我接下了,放到這裡;還有你的參茶我也接下,也放在這裡。」顏同指了指旁邊茶桌,又道:「可惜我現在心裡有事兒食不下,等會兒我再享用,你們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