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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君……奴家……奴家想喝水……」折賽花望著越靠越近的李中易,芳心慌亂如麻,結結巴巴的開始說胡話。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別急,等會我餵你喝。」
折賽花步步後退,兩腿已經貼緊床沿,她語無倫次的說:「我還沒洗澡……」
李中易輕聲笑道:「娘子,想洗澡?這還不容易麼?為夫代勞了。」說罷,沒等折賽花反應過來,他已經俯身將香噴噴的美嬌娘,攔腰抱進了懷中。
「哈哈……」李中易抱著折賽花大踏步的進了洞房內側的淨室,她滿臉都是厚粉的鬼樣子,他看著很不爽,更別提有啥性致了。
淨室裡邊,霧汽騰騰,溫暖如春,碩大的足以容納十個人的木製浴桶,就擺在室內的正中間。
李中易快步走到浴桶的旁邊,把手一松,就將折賽花扔進了浴桶之中。
沒等折賽花明白過味來,李中易就已跟著跳進了浴桶,再次將她摟進懷中,捉住小嘴,親了個正著。
折賽花哪裡是花叢老手的對手呢?
李中易趁著折賽花被整懵了大好時機,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將她剝得只剩下肚兜。
可憐的折賽花,空練了一身好功夫,卻絲毫也沒有用武之地。在李中易得寸進尺的侵襲之下,她那玲瓏剔透的絕妙嬌軀。漸漸癱成了一堆香泥。
嬉鬧之中,李中易藉機。把折賽花俏臉之上的厚粉,抹洗得一乾二淨。
望著清純如水,嬌羞不堪,眉眼間隱約帶有異域風情的美嬌娘,李中易哪裡還忍得住呢?
李中易將閉緊一雙美眸,粉頰滾燙的折賽花,抱離浴桶,略微擦拭了一番之後,又將變成了一隻白羊的她。抱回了洞房,扔進大床之上。
被李中易趕出洞房的畫竹,一直異常緊張的守在窗外,卻也只能幹著急。
當折賽花的雪雪呼痛聲,斷斷續續的鑽入耳內,畫竹的一顆心不由揪得死緊,暗暗罵道:「姓李的,你又不是沒妾室,就不能輕一點麼?」
洞房裡的動靜。一會兒地動床搖,一會兒又是和風細雨,唯一不變的是,折賽花特有的。時高時低的嬌吟聲,不絕於耳。
直到天光微白之時,守在窗外的畫竹。始終都沒有聽見李中易的召喚聲。
宅中沒有長輩需要拜見,又因為李中易的身份異常尊貴。哪怕他睡到日正當午,也無人敢於打擾。
畫竹心裡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一向習慣了服從的她,在沒有接到折賽花明確指示的前提之下,她也絕對不敢妄動。
李中易不是一般人,李家軍的實力又異常雄厚,並且,李某人還是折賽花賴於託付終生的夫主。
種種因素迭加到一塊兒,畫竹就算和折賽花的關係再親近,也承受不起破壞他們夫妻和睦的罪責。
天色即將全黑之時,洞房之中,傳出李中易的吩咐聲,「來人,取熱水來,伺候沐浴。」
畫竹得了吩咐,趕忙率先推門進去,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大床邊。
眼前的一幕,簡直讓畫竹驚得目瞪口呆:室內一片狼籍,扔在地上的雪白床單之上,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痕,形如人工潑灑的血梅,躍然眼底。
折賽花縮在大紅的喜被之中,羞得不敢見人,蜷縮得仿佛圓球一般。
李中易就站在床邊,他已經穿好了衣衫,見畫竹楞楞的呆樣,他不由輕聲笑道:「楞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伺候著娘子沐浴更衣?」
李雲瀟聽見門軸的響聲,抬眼卻見李中易昂首挺胸的從洞房裡邊,緩步踱了出來。
「爺,肚子餓了吧?小的這就傳膳?」李雲瀟聽了一晚上的美妙「音樂」,心裡自然有數,李中易把新娘子折騰了這麼久,體力肯定消耗巨大,必須馬上補充吃食。
李中易眨了眨眼,露出略顯得意的笑容,說:「先喝茶吧,等娘子沐浴更衣之後,再一起吃吧。」
李雲瀟趕忙轉身,將換了一茬又一茬的清茶,雙手捧到李中易的手邊。
李中易接過溫熱的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