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一家ktv,一家新開的ktv,想要在這一片存活下去,第一件事就是邀請當地的老大,這家ktv是在范奎的地盤上,范奎應邀來這裡看看。
這邊的活動還沒有結束,在ktv包間的范奎,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消息,在這裡他倒是有些不理解了,秦剛到底是哪根筋抽著了,會做出這種決定來。
「沒錯的,這會兒秦剛已經在那家四海酒吧當中,他好像是帶著一個女人,還有三個人一起去的。」
「輕裝上陣啊,看來秦剛並不是打算去鬧事。」
范奎起初以為秦剛帶了多少人似的,只有這幾個人的話,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我知道那個許強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秦剛如果只是帶著這點人,就想著去鬧事兒的話,只怕是回頭給自己找麻煩。」
「幫助你的意思是,這秦剛真的是去送禮了?難道今後秦剛是打算,要和這個新來的許強,穿一條褲子不成?」
在范奎的身邊,也是范奎的心腹,有什麼事情范奎都找來自己的心腹商量一下,怎麼做才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一個是金牛幫,一個是青蛇幫,這兩個幫派做事的風格完全不一樣,秦剛這個人,人如其名一樣,剛愎自用凡事從來不喜歡聽別人的,一向都是自己主意。
范奎和秦剛不同,秦剛用拳頭壓住手底下的人,范奎用的是腦子,培養了一些自己的心腹,這些人互相之間牽制,范奎站在了最頂端的位子,君臨天下一樣,看著他手底下的勢力。
「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根本就不是秦剛,秦剛這個人我太了解了,向來都是喜歡占便宜不吃虧,看著吧他遲早有一天,會和這個許強動手的。」
「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也去會會那個許強?」
「沒有這個必要,現在三方勢力,誰沉不住氣誰就會輸,而輸了的下場,可能就得從這個城市離開,你看看那個鬼派,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表示,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范奎此刻說道,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坐山觀虎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要做的就是那個坐在一旁的漁翁,而不是那爭鬥的兩隻老虎。
「幫主你說的是,那咱們就在這裡看著,看看那個秦剛,和許強之間如何來爭鬥。」
三方勢力當中,青蛇幫對於許強另立地盤的事情,沒有發表任何的態度,只是在這裡看著,而在另外的一方,做出的選擇,還是同樣的。
一套老舊的房子當中,在三方的勢力當中,秦剛和范奎二人,都有自己的私人住宅,但是其中的一方卻和他們有些不同之處。
誰都不會去想,住在這樣一間老舊的平房中的人,會是鬼派的幫主……靳易陽,一個有身份卻一直很低調的人,低調到他出現在這座城市的任何角落,別人都不會去怎麼看他。
「媽,來把藥喝了把。」
平房中不斷的傳來幾聲咳嗽的聲音,在這一處平房裡,有兩間房間,一間是住著靳易陽,另外的一間是住著靳易陽的媽媽。
「咳咳,兒啊,媽這病都有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這種半死不活的樣子,你為了給媽治病,也沒少花費心思,聽媽的一句勸,別給我治病了,人終歸會有一死。」
房間裡一位鬢角白髮的老人,半躺在床上,屋子裡亮著一盞燈,此刻靳易陽就坐在床邊的一張凳子上,將藥碗裡面的藥吹涼了,然後一勺一勺的餵給母親。
靳易陽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和其他的兩位幫主比較起來,年齡上的確小了許多,但是人有本事不在年齡上,靳易陽從二十四歲開始,就成了鬼派的幫主,更為特別的一點,就是鬼派是靳易陽一手創建起來的。
在外界當中,一直傳聞鬼派的幫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為人比較心狠手辣,是三大幫主當中,身手最高的一個人,然而誰會想到,所謂心狠手辣的人,會是這樣的一個大孝子。
有的傳言是真的,但是有的傳言和事實就是兩回事,正如同現在靳易陽一般,不管外邊人說什麼,他一直保持自己的本性。
「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兒子是您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沒有您的話就沒有我,自己的媽生病,當兒子的哪有看著不管的道理。」
靳易陽說道,一碗藥全都餵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