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將張峰手裡的傢伙扔到了一邊,蕭易出聲道,聽到了這話之後,張峰明白過來,這會兒冒出來的人,應該不是敵人。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張峰先問了一聲道,之前的局面,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看到的。
首先應該清楚蕭易的來路,不然的話張峰無法打消心裡的疑慮,這種局面下,除了熟悉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看來朱雀什麼都沒有告訴你,難怪你們會這麼輕易,就中了人家的圈套。」
「朱雀……你認識朱雀的話,莫非你也是……」
張峰打開手電,這裡的環境亮了起來,他打量了一眼出現在面前的蕭易。
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蕭易這個人,不過蕭易提到了朱雀,那麼就說明,蕭易對他是不會有威脅的。
目光一轉來到了蕭易的手指上,這會兒蕭易從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戴在了手指上的時候,張峰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你就是朱雀另外安排的人,看來之前你也在這附近對嗎?」
蕭易點了點頭,將戒指收了起來,這種暴露身份的東西,還是不要帶在手指上為好。
「考慮到任務,我無法出手幫你們,只能靠你們自己了,不管是遇到了什麼樣的情況下,任務不能在我手中失敗了。」
話這麼說好像是有些無情,眼睜睜的看著張峰他們兩個人,陷入到了危局當中,但是蕭易卻沒有出手。
張峰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這裡的蕭易,貿然在這裡動手的話,只怕現在蕭易也暴露了,這樣一來的話,任務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你說的我都理解,聽你之前說的話,你應該早就知道,這些人設計好了,讓我們來鑽圈套是嗎?」
「下午的那一幕,你表現的太優秀了一些,他們早就守在暗中,等著有人來出手,誰跳到大海里,就證明誰有這不一般的身手,你們在布置的通知,他們早就是在這裡等著你們兩個。」
蕭易道,張峰有些愧疚的低著頭,到了現在才算是明白了過來,今天下午那一場戲,就是為了針對他們而設計的。
只是現在明白這些,已經是太晚了,張峰和身邊的同伴,已經是在那些人的面前暴露,只能是待在這裡,遇到那些人的話,那些人定然還會下死手。
「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是太晚了,我現在必須要帶著我的搭檔氣找醫生,再不治療的話,他的生命會有危險的。」
張峰蹲下身,地上坐著的人,這會兒用手捂著肚子的位置,一隻手已經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不愧是破曉組織里的人,就算是受了這麼重的傷,仍舊在這裡咬著牙忍著沒喊出聲來,失血有點多了,這裡臉色顯得很蒼白。
「船艙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們一起的,如果是帶著他找醫生得到話,絕對還會死在他們的手中。」
「這……已經是沒有了選擇了,傷口很嚴重,就算是冒險,也得去試一試。」
蕭易蹲下身,地上坐著的這人,一直在咬著牙堅持著,一隻手放在傷口上,蕭易這裡問了一聲道。
「怕疼嗎?」
「我……到了這一步,我連死都不怕了,怎麼可能會怕死呢。」
「不怕疼那就好,堅持一下就好,現在也就這種條件了。」
蕭易從這個人的衣服上撕下一些,團起來塞進受傷這個人的嘴裡,緊接著蕭易將這人的手,緩緩的拿到了一旁。
張峰用手電照了一下,傷口有三公分的寬度,伴隨著呼吸,還在有血順著傷口流出,傷口很是嚴重,張峰都看到了內臟的部分。
「你會醫術嗎?他已經是這樣了,經不起折騰。」
「在這裡看著就行,那幾個人被引開了,一旦是找到機會的話,他們還會找到這裡的。」
蕭易手指點了幾下,封住這個人傷口附近的血脈,緊接著蕭易從底倉這裡,找到了一口木箱,木箱外貼著標籤,蕭易知道這裡面可是好東西。
這可是高濃度的老白乾,是伴隨著遊輪,運輸到了國外,蕭易從其中取出一瓶,擰開了瓶蓋之後,用高濃度的白酒,將傷口清洗一番。
張峰的同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