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葉成都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很難想像這兩種水火不容、涇渭分明的技能屬性在一個人的身上竟然能得到如此完美的結合。說葉成是天使,是因為葉成心地善良,天生扶弱鋤強,只要是他善心大發你就是叫他去死的話他都會樂呵呵的欣然前往,當然如果你是女的話,那根本就不用叫,只要一個婉轉的眼波或者是微微嘟起的小嘴,葉成都能直接樂開了花,然後被幸福震暈了不省人事。
說葉成是魔鬼,那是因為只要葉成一旦發怒,或者是遇到了他極其討厭不爽的人或者是事情,那麼對不起,不管是玉皇大帝,還是從地獄裡來專門嚇唬人的阿修羅,葉成都能分分鐘把你秒殺得連渣都不剩,而且火氣一上來,他會絲毫不考慮後果。如果此刻是國安局襲擊了逍遙山莊,那麼相信葉成,他可不會因為你是國家正規機關或者是什麼華夏神秘武裝力量就有所忌憚,放心,他一定會把整個國安局連鍋端了。當然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而決定葉成究竟是一念成佛還是一念入魔,很大程度不是取決於他自己,而是取決於他身邊的人,特別是所有他所鍾愛看重的人。眾所周知,葉成是個孤兒,在進入部隊感受到真正的家的溫暖之前,他一直都是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有個名叫小桃的小女孩給了他最初人間的溫暖,也不能改變他自生自滅的事實。所以,葉成會特別珍惜和看重出現在他生命中的每一個人,他真的希望自己會像一個小太陽一般溫暖身邊自己所愛的人,不要讓她們再嘗一遍自己以前經歷過的孤單,和恐懼。
可是,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還是失敗了。襲擊的恐懼將會伴隨著葉成一輩子,成為他愧疚自責的污點。葉成他惱怒,他懊悔,他憤恨,現在失去理智的他恨不得將自己給殺死了,但是不能,以死謝罪只是懦夫的行為,真正的兇手還沒繩之於法,葉成要留著自己一條性命去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情?」此刻的葉成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好幾天沒有吃過肉的野獸一般,那眼神那神情都在告訴別人,你能做的只有服從,不要反抗,否則我會很優雅地把你撕碎,不留餘地。
「葉成……」白月已經記不清楚在這短短的一天當中,自己的話已經被葉成打斷或喝斷了幾次。
「白月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聽到你說話,何況你剛才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怎麼知道你還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葉成的話讓白月覺得冰冷徹骨。原來,你還是在怪我。
「這,這……」警察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平時都是自己趾高氣揚,從來只有自己命令別人的份,自己哪裡有受到過這等待遇?一時間都傻了眼,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傢夥,原來這個警察是個傻子?我們的國家究竟都養了些什麼酒囊飯袋,成天就只知道應酬喝酒,一到事情的臨頭就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白月真怕葉成一怒之下會把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給殺了,不過還好,葉成只不過是將手一甩,把他當做是一件無用的垃圾處理。
在場的其他所有人,無論是警察,法醫,還是犯罪調查科的人,都人人自危,紛紛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葉成身後的白月。雖然他們心知肚明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從剛才葉成的所作所為他們就可以直接判斷這是受害人的家屬,這種急於了解事情真相的心情可以了解,只不過這種方式也太強悍了吧?更加逆天的是,他竟然就能夠這麼做,說他無法無天都不為過了,他簡直就是狂妄到了極點,任何人他都不放在心裡。
就像是在看著他的獵物,葉成將目光停留在了一個看起來還稍顯鎮定的、好像是教授模樣的法醫,於是葉成勾勾手指,他先是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是自己之後,才慢慢地走上前去,好像自己是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似的。
「我不使用暴力,剛才的我嚇到了你們了,對不起。」被扔到大廳一邊的那個警官聽到這句話差點沒背過氣去,敢情自己成立出氣包了,自己真是倒霉。沒辦法,你永遠都不知道葉成下一步究竟會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就算是他做出來了,他也有辦法讓你堂而皇之地接受所有的事實,哪怕事情是有多麼的荒誕多麼的離譜。
「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謝天謝地,白月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