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多少有些慶幸難搞的喬如冰沒有高堂父母在,你說喬如冰都這麼變態高傲,那麼她的父母該是怎樣的走火入魔喪心病狂?葉成打了個激靈,還好還好,如果他們還在的話知道自己搞大了他們千金女兒的肚子,呵呵,這種地獄般的場景葉成真是想都不敢想。所幸,現在自己想的一切都只是假設,喬如冰一個就夠了。
不過,葉成也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孤兒的身世,想到了自己孤苦無依、似乎是被整個世界遺棄了的童年。那麼,如果自己也有父母的話,他們這會也應該像寧落嬋的媽媽一般,操心自己的婚事了吧。一念至此,葉成的眉宇之間有了些許憂鬱,臉上也沒有了剛才談笑風生的輕鬆。
心細的寧落嬋很快地就捕捉到這一點,雖然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坐得很近,但是這種相似相識多年的感覺讓她也能很快地知曉葉成細微的心理變化,或許這就叫做一種無形之中、卻又難以道說的默契吧。寧落嬋感到有點兒幸運,又感覺到有點兒羞澀,還感到有一點荒誕無常,剛才自己還口口聲聲說討厭,現在呢,仿佛剛才的一切就不曾存在過一般。
高架上,前方臨時遇到了交通事故,原本暢通無阻的道路一下子就塞車了起來。葉成的車也成為了塞車大軍的一員,前後左右都被塞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如果是葉成自己一個人的話,估計這點小困難是算不了什麼的,但現在有寧落嬋在身邊,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再加上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於是葉成也就沒什麼煩悶的,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大美人兒,香車美人,說的就是現在吧。
「葉大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寧落嬋眼波流轉,說不盡的嫵媚溫柔,側身而坐,一條安全帶將她那傲人的胸脯勒得似乎更加的脹大,而且這黑與白之間的對比襯托,那更加的殺傷力十足。葉成咽了咽口水,有些埋怨起來這輛車是敞篷車的設計了,下次有時間一定要換輛遮頂的,這樣臨時有事情有機會的話,做起事來也方便啊!當然會引起車子的震動,不過管他呢,震自己車子裡的女人,讓別的男人憋火死吧!
「當然可以了,反正現在又沒有事情做。」原本是有好多事情可以做的,只不過都不行了。葉成真的好想打自己一下,剛才就不應該走高架,應該再在老市區里多轉幾個彎,古城小巷子裡才更有情調更有味道不是嗎?堵在這高架上,又是汽車尾氣又是其他不耐煩的人的喇叭聲,正是不解風情。
「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事情的真相呢?雖然李易康已經跟我說過一次了,但,我還是想要聽聽你是怎麼說的,偏聽則暗兼聽則明,我對誰都沒有偏見,我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作為當事人,我也有權利知道真相,不是嗎?」寧落嬋用她那一雙電力十足的大眼睛,帶著期待的希望著望著葉成。這是一雙澄澈的、未經世事污染的、具有靈氣的眼睛,它們似乎就是一泓清水,讓人忍不住要去保護,免受來自外界的侵擾。
「我說的,你信嗎?」葉成故作生氣的樣子。其實葉成是知道的,就算是李易康說破了大天,將牛皮吹得臭烘烘的,在事實證據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但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很多時候她們並不是依賴證據,相反更多地卻是相信直覺。正是由於直覺,寧落嬋選擇相信自己,那麼當然也可以由於直覺,寧落嬋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否定自己。
「只要你說!葉大哥,你該不會連說的勇氣都沒有吧!」寧落嬋故意露出挑釁性的言語。只有跟親密的人才會流露的挑逗和鬥嘴,意識到這一點讓寧落嬋有些感到無可奈何,因為這樣葉成說什麼都變得不再重要的,心中的天平早已無可抑制地滑向了身邊的葉成。
「哈哈,挑戰我?我葉成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說話?何況我說的,都是真的。聽好了,多的不說,我就只解釋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記得一個關鍵性的事情嗎?就是前天晚上,你有打電話給我,是不是?」葉成一說,寧落嬋似乎有所覺察。對啊,那天晚上有幾個黑衣人進來時,自己的確是在慌亂之中打給了葉成。從這一點來說,不得不佩服葉成細緻入微的觀察力。
「當時我有事情在忙,所以我當時並沒有接聽,等到我看到了,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分鐘。我匆匆忙忙趕過去,結果都沒有到你家呢,就看見了幾個黑衣人馱著一個麻袋一般的東西往一輛高級車上跑去。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