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累了,歇歇吧。」來人把托盤恭敬的遞了過去,笑著說道。
「阿標,我不是說過了嘛,以後叫我大哥就行,你跟了我快二十年了吧,可以說我的江山有你很大的功勞啊,以後不要這麼客氣了。」老人隨手拿著毛巾擦了一下臉,然後感嘆的說道。
「呵呵,是,周老,哦,周……哥。」這個被稱為阿標的管家客氣的說道。
「嗯,這就對了嘛,你們相交二十多年,早就和親兄弟差不多了,你看現在道上一派平靜,只要有我周奉天在東昌一天,那麼東昌市地下就變不了天,你知道為什麼嗎?」這個周老就是周奉天,此刻面對巨大的水庫,看著那波光粼粼水面,笑著問這個阿標。
「呵,您當年可是敢打敢拼,靠實力混出來的,現在放眼整個東昌,有哪個能和您相比,那些老家人,像什麼黃三,和尚,王大麻子等,這些人也只配做一個區的老大而已,因為他們沒有大胸襟,大氣度,眼光不夠啊,至於年輕一代的更是沒有,即使有的話,沒有您支持的話,他也不起來啊!」
管家阿標站在周奉天一側,微微靠後半步笑著說道。
周奉天轉過身來,看向阿標輕輕的搖了搖頭:「阿標啊,你只說對了一半。」
「一半?」管家阿標一愣,「那周哥另一半是……」
「呵呵,另一半,是這裡的風水。」周奉天指著這裡的山水哈哈大笑道。
「風水?呵呵,對,風水!」阿標似懂非懂的隨著周奉天笑了起來。
「對了,這次道上有什麼消息沒有?說說看。」周奉天轉過身來,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藤椅面前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香茶淡淡的問道。
「嗯,一切如您所預料的那樣,那個叫什麼裴容的女人倒也會借勢,已經在道上放出話來,要給南家一點顏色看看。」阿標笑著說道:「只不過,周哥我不明白的是,您為什麼會幫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女人,混夜場的,這樣的女人在東昌市找多少找不到?」
周奉天擺擺手,看了一眼阿標:「一個混夜場的女人倒不值得我幫忙,儘管這個叫裴容的在道上也小有點名氣,不過這不是我讓你在道上放出消息說她是我的人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在於謝家的電話啊。」
「謝家?您是說我們華西省城的謝家?」阿標聽了吃了一驚。
「不錯,前兩天,謝家的大管家李老親自打電話給我,讓我對這個裴容照顧一二,其實我也不明白,這個裴容到底是怎麼驚動謝家的。」周奉天苦笑道,想到華西省城謝天那驚天的權勢,周奉天就有些後怕,這是一個龐然大物,他一個小小的周奉天在東昌只能算是一個地頭蛇而已,在華西省根本排不上號,能和謝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扯上聯繫,周奉天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所以他接到謝家管家李老打來的電話後,立馬就派人在東昌市道上放出了消息。
這時,從別墅里,又走出一個傭人模樣的女人,匆匆來到周奉天面前:「周老,南天集團的南家打來電話,想見您,您看……」
「南家?南火龍?呵,告訴他,我最近身體抱恙,不見客,讓他回去吧。」周奉天淡淡的說道。
「是,周老。」那個傭人轉身回到了別墅,應該是回復南家去了。
「唉,南火龍,要怪只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吧。」周奉天伸了一個懶腰,冷笑了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早餐準備好了吧,走,吃飯!」
「是,周哥,已經準備好了。」管家阿標恭敬的說道,於是在前面引路,走進了別墅。
周奉天所在的別墅山包下有一條唯的公路,這是一條專用的公路,下面設了欄杆,南火龍的車被人攔了下來。
「南董事長,不好意思,最近周老爺子抱恙在身,請回吧!」
一個守衛模樣的人從欄杆旁邊的一個小值班室走了出來,來到靠在車上,一臉焦急的南火龍面前,雙手一攤,不好意思的說道。
「該死,怎麼可能,我一來就抱恙,這個老不死的,分明是不想見我。」南火龍心裡暗罵,不過臉上卻是堆起笑容,從懷裡掏出一把錢足有兩三萬厚厚的一把遞了過去:「兄弟,我真的找周老爺子有急事,麻煩小兄弟通融一下,這點小意思,拿去喝茶!」
守衛看了一眼那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