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唐焰切實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處子的幽香和白兔的乳香混合在一起,不住地往唐焰的鼻孔里鑽。
雖然知道很不是時候,但唐焰無法止住身體的自然反應。
他的第五肢猛地充血膨脹,翹了起來。
幸好因為姿勢問題,周欣悅看不到這個變化,這讓唐焰鬆了口氣。
不過他最近修煉有成,氣血洶湧澎湃地像是頓頓吃人生當歸和虎鞭一樣,火氣充盈旺盛,被這麼一刺激,唐焰感到鼻孔一熱,居然流鼻血了!
點點血液落在周欣悅細膩潔白而又俏挺的雪山上,顯現出邪惡的美感。
感覺胸口一熱一涼,周欣悅還以為唐焰趁機占她便宜,在舔舐她的白兔,又羞又惱地把他推開。
看清了了胸口的鮮血之後,周欣悅心中緊張不已,連忙拉住唐焰的手:「你,你受傷啦?」
「嗯,之前那個叫葉緣小子是個強者,僥倖獲勝,但受了點內傷,不用擔心,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唐焰睜著眼睛說瞎話,轉移尷尬。
但周欣悅卻是當真了,連忙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四處摸摸按按,想要幫唐焰做身體檢查。
西醫和中醫不同,要做具體檢查,除了藉助工具之外,都要用手去做深淺部的觸診。
軟綿綿的玉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唐焰感覺十分怪異,努力深呼吸,想要通過自我調整讓小帳篷軟下去,可惜收效甚微。
「這是什麼?怎麼硬邦邦的?都腫成這樣了,還說是小傷!」
周欣悅在學校里是學霸級別的存在,無所不知,對於人體常識也瞭若指掌,但這會兒驟然遭遇大變,整個人懵懵懂懂,回不過神來,沒將理論知識和實踐結合起來。
或者說,她想要實踐。
周欣悅以為唐焰傷在私密部位,羞於啟齒,便驟然發力,拉開了他的拉鏈:「病不忌醫,虧你還是學醫的,這點常識都沒有!」
一拉開唐焰褲子的拉鏈,一根充氣而起的龐然大物便呼嘯而出,撞在了想要近距離觀察病情的周欣悅的臉上。
甚至那關鍵部位和柔軟濕潤的紅唇發生了親密觸碰。
唐焰面色漲紅,手忙腳亂地將作怪的部位按了回去,並且將拉鏈拉起來,也有點慌了:「對不起!」
他沒想到,周欣悅對於男女之事居然純潔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猝不及防,沒能反應過來。
「不怪你,是……是我自己太心急了,我保證下次絕不這樣了!」
周欣悅如玉的俏臉已經紅的如同熟透的小蘋果一樣,讓人懷疑那溫度高的可以用來煎蛋,說的話根本沒經過腦子。
意識到自己之前做的荒唐事情,周欣悅羞憤欲絕,心中思緒紛亂,腦海里一片漿糊。
唐焰想要出言安慰她兩句,保證自己不將今天的事情外傳,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正當唐焰在斟酌字句的時候,周承宗提著一把高強度合金烤藍長刀走了進來,汗流浹背,漆黑的髮絲都濕透,黏貼在面龐。
周承宗本來就早熟,見到姐姐和唐焰之前氣氛曖昧,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腦補經過。
「呵呵,你倆繼續,當我沒來過。」周承宗臉上掛著曖昧的笑意,提著刀準備繼續去練武。
即便唐焰明說他沒有修煉資質,但他依舊沒有放棄變強,想要通過唐焰提供的《紫雷九刀》「以武入道」,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據說這套刀法,是當年霸王項羽凡人時候曾經使用過的,即便沒有特殊能量傍身,修煉到了圓滿的程度,也勉強可以做到以一擋百了。
「你們一個二個怎麼都這樣!爸爸死了,你們都不感到難過嗎?」
看兩人一副輕鬆悠閒的姿態,周欣悅忍不住開口了。
聽到這話,周承宗詫異地看了唐焰一眼:「你沒有告訴老姐……的事情?」
「她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說呢。」唐焰撓了撓頭。
見弟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周欣悅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這樣神神叨叨的……難道爸沒死?」
說到最後,她幾乎驚喜地要從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