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醫務室的兩個醫生在七點半便來了,因為張一田現在是需要特殊對待的,所以他們一般情況下都得提前一些到來。
兩個醫生一男一女,都是玄門人,女人三十幾歲,男人則年紀要大一些,大概四十歲左右,是整個基地醫療保健系統的負責人。
在基地里,除了校長這個最高掌事,負責其他方面的部門掌事也不下十來人。
劉唐生本來是南方一線城市的醫生,也是因為玄門內部得徵召,才放棄了年薪過百萬得工作來到了這種苦寒得地界。
劉唐生但也沒覺得這一天有什麼不同尋常,因為最近似乎整天都不太安生。
實際劉唐生與劉勇得關係要近得多,不過輩分要矮了一層,所以兩人雖然年紀差不多,可劉勇卻還是劉唐生得叔叔輩分。
一開始劉勇被安排來到基地,他便申請把劉唐生調來給基地負責醫療後勤工作。
他想的是自己有朝一日提拔起來以後,能夠順便把劉唐生在玄門內部得地位也拔高一些。
雖然前後身份差了十萬八千里,從一個主任醫師成了一個所謂武校的校醫,可劉唐生打心裡卻明白劉勇得良苦用心,所以做起事來還是兢兢業業。
只是劉勇在幾天前突然之間便消失了,而且消失之前還叮囑自己千萬要保證張一田與馮亭得安全。
兩下一猜測,劉唐生便覺得劉勇似乎是出事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無能為力,他得出身也並不高,對於玄門內部得那些權利爭鬥雖然有些耳聞。卻也插不手,甚至旁觀都有些多餘。
不過劉勇可能已經死了,這件事情放在他的身,這個四十多歲得年人仍舊有些接受不了。
在玄門這個龐大得組織,其實內部的黑暗是一直以來存在得,他很清楚,劉勇似乎也只是成了這黑暗決鬥得一個犧牲品。
可即便他知道也無可奈何,他沒有力量去反抗,唯一能夠做的,只有安安分分得做好自己的工作。
當然最重要得,還是能完成好之前劉勇交給他的任務,也許完成了這個任務,他也才算是對劉勇最好得祭奠吧!
每天早晨,看到了張一田與馮亭仍舊很好得活著,也許對他而言也是最大得慰藉了吧!
只是劉唐生還不知道,他雖然自己都沒把自己當做一回事,卻已經不可避免得捲入了這場內鬥之。
而拉他進來得人,正是張一田!
劉唐生照理去查房,可一走進病房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因為無論張一田還是馮亭,他們都脫了病號服,轉而換成了玄門統一得黑色衣服。
病房裡突然多了這麼四個人,劉唐生還有些不適應,而且病房裡面得氣氛也顯得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換了衣服?你的腿傷還沒好,這種衣服太緊身,不利於你得恢復。」劉唐生假裝若無其事得提醒張一田道。
張一田當時正坐在一把椅子,而柯心儀三個人通通站在他的身後,這時候劉唐生分明感覺有種三堂會審得架勢。
張一田沒回他的話,只是看著劉唐生,反而把他看得有些發毛。
在劉唐生緊張到了一定程度之前,張一田開口了:「劉醫生,你知道他的身份嗎?」張一田指著馮亭。
劉唐生當然知道,整個基地里可能不知道得人要麼是太宅,要麼壓根不是玄門得人。
天生註定是玄門得高層,在父親去世後便可以直接繼承族長之位,他雖然是馮亭,可誰都知道那是他之前得名諱,現在,這個年輕人被叫做馮辰,這可是一個從他們家很久之前傳承下來得名字啊!
「馮……馮亭呀!」劉唐生敏銳得覺查到張一田似乎是有目的的,可他還沒摸清楚他的意思,所以只能插科打諢道,「有什麼問題嗎?」
張一田微微笑著看了一眼馮亭,轉而對劉唐生道:「劉醫生,沒必要這樣,實話說吧,我之所以今天找你,是有一件特別的事情要通知你!」
劉唐生心那股預感此時更加強烈了許多,但他清楚,今天想要矇混過去似乎是不可能了,既然人家都挑明了,那麼他遮遮掩掩也沒必要了。
「那好吧!有什麼事情,請說吧!」劉唐生道。
張一田滿意的點點頭:「首先我需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