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後,張愛琴臉上的神色更加慌張了,說真的,她雖然不是很待見劉大栓,但是這個閨女她還是很喜歡的,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擱誰誰不心疼。
「不是大兄弟,我的意思你可能理解錯了,你是不是到村委會有事找程支書?我想讓你給程支書說一下,讓她用大喇叭廣播一下,看看村裡有誰見著我閨女了,如果有誰見著她了給我說一聲,不然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此話一出,秦陽比剛才更加驚訝,這張愛琴都已經到了村委會了,幹啥自己不進去給程清婉說,非要他說,於是乎秦陽將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
他的話音落地,只見張愛琴臉色有些微紅,壓低聲音說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和程支書鬧的很不好,再加上他前陣子還做出那樣的事情,要不是我把他打暈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讓人接受不了的事實,所以……所以我現在感覺自己真的是沒臉見程支書。」
聽到張愛琴這樣的話後,秦陽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在心裡不由高看了張愛琴一樣,要知道這種想法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擁有的,她這算是在給自家長臉。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這種尷尬。
「成,那嬸子你回去吧,我現在進去就找程支書說明這個情況,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劉姍姍她都那麼大一個人了,走丟是不會的,應該是跑到別的地方散心去了吧,畢竟整天待在家裡也悶得慌。」
秦陽的話是另有所指,他說劉姍姍可能是去了別的人地方散心了,其實是在變著法子告訴張愛琴劉姍姍很有可能去了縣城,前兩天劉姍姍找他借錢買衣服,還有臉上的表情,從這就可以看出來她在縣城有人了。
「你說她能去哪啊,這死丫頭一天就讓人不省心,和她爹一樣。」
恨恨的說出這番話來,張愛琴沖秦陽歉意的笑了笑,轉身就走。
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秦陽也轉身準備進村委會,可是背後卻再次響起了張愛琴略帶乞求的聲音來,「大兄弟,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們家那口子,他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你……你最好還是去給看看。」
這些話說完後,張愛琴不等著秦陽有所回答,抬腿就走了。話說到這裡已經夠了,再說下去就有點傷面子了,萬一秦陽不答應咋辦,她才不想站在這裡,自找難看。
看著張愛琴在自己的視線中漸行漸遠,秦陽嘴角微微上揚,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張愛琴,比起劉大栓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為啥有這麼個賢內助,劉大栓依舊還是不得村民們的心呢。」
走進村委會的大院子,地上鋪滿了雜七雜八的涼蓆或者床單,一看就知道這群工人們昨晚沒睡好,早上肯定是起來的太匆忙了,所以連自己的床鋪都沒來得及收拾。
抬眼看去,村委會辦公室的大門緊閉著,窗簾也拉著,看來程清婉並沒有起來,或者說程清婉根本就在裡面,只是他此時看不到而已。
心中想到這些,秦陽抬腿向村委會辦公室走去,來到跟前伸手敲了敲房門,裡面沒有人應聲,再次加重了力道敲了幾下,足足過了一分鐘後左右,房間裡才響起程清婉慵懶的聲音來,「誰呀?」
聽到這聲音後,秦陽腦中的第一個反應那就是程清婉還沒有起來。
不應該啊,程清婉不是那種睡懶覺的人,以往這個時候他來程清婉應該是在院子連鍛煉著身體,不應該是在辦公室里睡大覺,難不成是生病了?
心中想到這些,秦陽連忙說道:「清婉,你沒啥事吧?趕緊把門打開,是我,秦陽,我來看你來了。」
話音落地,等了一會,村委會辦公室的大門這才吱呀一聲打開了,等開門之後,映入秦陽眼帘的就是程清婉那蒼白的臉色,以及已經起了結痂的嘴唇。
「清婉你沒事吧?咋的了?咋把自己搞成這樣呢,你看你這小嘴唇子都干成啥了,咋不喝水呢?」
此時只見程清婉有氣無力地說道:「喝什麼水,昨晚上我聽你的話,在辦公室里就沒出去,就睡在辦公室,結果睡到半夜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就不舒服,最後發展到全身沒有力氣,這會我只想睡覺,其餘什麼事都不想干。」
聽到程清婉這樣的話,再加上她此時的臉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