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蛋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在他們倆氣氛比較尷尬的時候王大膽這時終於來了,這傢伙現在紅光滿面,春風得意,感覺好像是娶到了媳婦兒一樣。
見秦陽和王鐵蛋兩人站在車門子前臉紅脖子粗的,王大膽頓時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了,而且絕對是秦陽先挑起來的事兒。隨後心裡對秦陽佩服到不行,這傢伙怎麼走哪兒和人掐哪呢,和誰都鬧的能不開心和誰也能鬧得開心起來。
「我說你們二位咋的了,咋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買東西讓人給坑了,還是錢被賊娃子給偷了?」
「偷啥偷,你小子一天就不知道想些好的,就光知道想些這些不好的,行了上車吧。對了,被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問出這句話後秦陽直接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而後王大膽也跟著鑽了進去,見到他們兩個人都鑽進車裡,王鐵蛋也是撇了撇嘴,拉開車門鑽進駕駛室里。
「被褥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我找了一個廠家他說一套二十五元就可以搞定,所以說雖然咱們有五百號好工人,但是二十五元一套已經是很便宜的價錢了,也不貴,算下來也就是一萬多塊錢,而且陳老闆給你打了十萬,等於你又賺了九萬了吶。」
此話一出頓時秦陽和王鐵蛋全部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被褥竟然這麼的便宜,一套才二十五元,最震驚的人是王鐵蛋,因為王大膽那一句你白白賺了九萬,要知道這可是九萬而不是九百,兩個根本沒法比。
點點頭,秦陽已經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後說道:「他們沒有說啥時候將被褥給咱們送來?不要太長時間,如果太長時間的話就不要了,因為工人們等不起,他們天天打地鋪著多難受啊。」
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王大膽說道:「時間也不長,也就是一個星期左右,因為數量太多他們要做也得好幾天做呢,而且到時候還要給咱們送回村里來,這一來二去就得耽誤一兩天的時間,所以說他們才給出了一個星期,而且這一個星期是最大期限。」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這才放下心來,如果時間長的話肯定是不能要的,工人們等不起,他也等不起,天天晚上打地鋪那多傷身體,萬一到時候工人們出了個啥毛病的話那還把他累死,這人多了,一個傳染倆,村里就他一個醫生,光治病就夠他受的了。
回去的路上,王鐵蛋緊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以前他感覺秦陽就是一個混子,但是現在看來秦陽不但是混子,而且還是一個有錢的混子,混出名堂來了,動不動就是上萬上萬的,他這個村里最有錢的人現在好像已經變了,因為最有錢的人不是他了而是秦陽。
而秦陽和王大膽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說著說著不知道是誰先提的,他們倆就說到了朱紅軍的身上,一說到這個秦陽就一肚子的火。
側著頭看著王大膽說道:「我說大膽兄弟,你今天難道沒看見嗎,朱紅軍這小子是怎麼對你的?你去找人家握手,你看人家連手都沒給你伸,只是說了那幾句屁話都不如的話。」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陳老闆將這種人派來是幹啥來了,你說李玲也就罷了,還整個大老爺們兒,還是這種人,總感覺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覺自己高人一等,有啥好得瑟的,不就是會蓋房子嗎。」
秦陽的這一番話讓王大膽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說了的話,他感覺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配對朱紅軍進行評論。
不說的話呢,秦陽的話已經說了這個份上了,而且今天秦陽也是為了他才出頭和朱紅軍幹上了自己,要不再說點什麼的話那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無奈之下只好說道:「朱紅軍這個人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在市里建築行業名氣很大很高,不是劉有錢這種貨色能比的,我想陳老闆叫他派過來肯定是想讓製藥廠的質量更好,免得到時候出什麼差錯。」
王大膽這些話就比較保守了,他說的也是模稜兩可,既沒有說朱紅軍的不是,也沒有說朱紅軍有多好,反正是兩頭都不得罪。
聽到他這樣的話後秦陽心中很不爽,他為了王大膽出頭,到頭來這小子竟然還不敢得罪人家,真是日了狗了。
「我知道他主紅軍有這個本事,他是幹啥的,他不就是吃這口飯的嘛,他要是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