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話再加上二猛子的話,頓時讓這兩個黑衣男子渾身再次抽搐了幾下,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看著秦陽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應該能認識我倆吧?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倆自願的我倆是……」
可是這個黑衣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陽打斷了,只見秦陽此時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表情來,「你剛才說啥?你剛才說我應該認識你們兩個?這話怎麼說?」
此話一出頓時這個黑衣男子身體抽搐的更厲害了,連說話都開始變得不利索了,「我……我倆是來……來上溝村干……幹活的工……工人。」
「啥玩意兒?!你倆是來上溝村幹活的工人?!」
聽到這樣的話後就一雙眼睛瞪的和燈泡子一樣大小就差沒掉地上來,因為這話太讓他吃驚了,這兩人竟然是來上溝村幹活的工人,要知道他們來的第一天可是被他狠狠地教訓一頓。
之後當著他們的面將劉有錢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當時秦陽心想這下總該震懾了他們吧,可是今天發生的這事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這幫工人其中肯定還有不少人像他們倆一樣,對自己心生不滿,然後想方設法的來給他搗亂。
「沒錯,我們倆就是來上溝村幹活的工人,都是陳老闆帶過來的。我們其實並不想做這件事情,我們也是被逼的,並不是自願的。秦陽,我們知道你的手段非比尋常,但這事兒真不是我們自願的,我們也是迫於無奈啊。」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說出這番話來,他這一番話三句不離他們是被逼的,是無奈的,不是自願的,這讓秦陽聽的直皺眉頭,啥玩意兒叫做自己不是自願的被逼的無奈的。
「腿長在你們身上,手也長在你們身上,如果你們自己不想做的話,無論是誰逼著你們來做,只要你們不願意,我就不信他還能將你們背來讓你們在藥田裡搗亂。」
「是啊,別給我扯犢子,好好說話知道不?不然這一棍子就在你腳襠讓你的二兄弟開花,從此以後讓你不能人道,不能和女人睡覺知道不?」
凶神惡煞的二猛子再加上一臉冷漠但是眼中卻蘊含著無限殺氣的秦陽,讓這兩個黑衣男子感覺他們就是被人待宰的羔羊,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我說我說我全說,可是你們也讓我有一個說話的機會呀,我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你倆給打岔了?」
此話從一個黑衣男子嘴裡說出來後立馬讓秦陽和二猛子微微一愣,秦陽還沒有說啥呢,二猛子就受不了了,他莫每晚上被這倆玩意兒折磨得根本睡不成覺,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他們兩個了不好好折磨一下簡直對不起他那失去的睡眠。
「呦呵我說你倆這王八犢子還長脾氣了是不?你愛說不說,不說我也會打的讓你說為止!」
「行了猛子,讓他們說說,這件事情是有著別的目的還是說你們真的是被人逼的,如果是被人逼的那你們告訴我的你們的人是誰,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是在說瞎話的話,那不好意思,打是肯定要挨的,說不定還會因此落個殘疾。」
秦陽這話就包含著濃濃的威脅,此話一出口頓時兩個黑衣男子渾身一顫,其中一個人趕緊說道:「我們兩個來你的藥田搗亂這事也是劉有錢指使我們幹的,本來他是讓我們在工人們的飯裡面下毒,然後讓工人們吃了之後毒發身亡,這樣一來製藥廠的工期肯定會一拖再拖。」
「可是那天老李被人下了毒,最後張三毛又被你們揪了出來,而且這兩天村里來了兩個警察一直在職工宿舍里調查著什麼,所以我們也不敢下毒,就給劉有錢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這個情況,劉有錢然後指使我們到你的藥田裡來搗亂讓你不得安。」
「我們兩個因為之前打牌欠了劉有錢好多錢,如果我們兩個不這樣做的話劉有錢他會就讓我們立馬還錢給他。所以說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只好答應他這樣做的。求求你們不要折磨我倆,我倆也是下苦的人,家裡都有妻兒寡母,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啊。」
這一番話說出來後立馬讓秦陽和二猛子震驚了,特別是秦陽,他萬萬沒有想到劉有錢的心思竟然這麼歹毒,不但想要害得他不得安生還要想將工人們毒死,如果這裡真的出了什麼命案的話製藥廠的工期那肯定是一拖再拖。
而且劉有錢絕對不會說是只找了他們兩個,肯定還找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