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午放工之後秦陽並沒有看見朱紅軍等人,也沒有看見劉有錢,問過王大膽之後才知道他們倆個自從土改局的人走了之後就沒在工地,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心裡頓時一驚,莫不是朱紅軍和劉有錢這兩人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現在這可是個關鍵時期,土改局的人突然造訪他現在還沒有想通呢,這朱紅軍要是和劉有錢在搞出什麼么蛾子來那可是雪上加霜。
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他已經看出來工人們的情緒,雖然說在面對土改局的時候非常的劇烈,但是這會兒吃飯的時候他們個個兒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好像在商量著什麼。
不用想工人們肯定是在琢磨著這件事情,如果土改局真的將製藥廠給停封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選擇離開,而不是繼續在這裡等著批文下來。
想到這些事情秦陽一個頭兩個大,他總是感覺自從程清婉走了之後麻煩就隨之而來,幸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什麼大亂子,要不然的話那真是日了狗了。
下午快要上工的時候秦陽才看到朱紅軍和劉有錢兩個人一塊兒走進村委會,胡亂的扒了幾口飯之後兩人雙雙向工地走去,而此時劉有錢的臉上一直露著笑容,好像是有什麼非常開心的事情一樣。
見到這種情況秦陽很想上去問個究竟,可是他忍住了,自己這樣平白無故的去問劉有錢笑什麼笑,有什麼可樂的,那肯定是不行的,無奈之下只好返回自己的家裡躺在床上休息。
說來也怪,早上上工的時候給二猛子指導的人並不是劉有錢而是王大膽,但是下午上工給二猛子指導幹活的人卻換成了劉有錢,思想單純的二猛子並沒有過多的去想。
這件事情他還以為是秦陽刻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看著劉有錢,不讓這小子做出什麼陰損的事情來,所以他也樂的指揮劉有錢,一會兒讓他去干那個一讓他來幹這個。
「去,給我整杯水來,我渴了。」
劉有錢剛將一桶粉刷用的材料從一樓提到三樓,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二猛子安排著去給他倒杯水,聽到這樣的話後劉有錢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發作,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好的,你等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弄水。」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劉有錢再次氣喘吁吁的跑到二猛子跟前,將一杯溫熱的水遞到他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水來了,這可是我跑到村委會給弄的。」
聽到這種話後二猛子哦了一聲,然後挑了挑眉毛,道:「咋的,我讓你給我倒杯水你還給我顯擺了是不,我不管你是在哪裡給我倒的水,以後我讓你幹啥你就得幹啥。」
「昨天秦陽大兄弟可是說的清清楚楚,讓你指導著我幹活,給我當小工,拉下水,所以以後只要是你指導我幹活必須聽我的話明白了嗎?別把以前你那些壞習慣給我帶來,現在你不是來包活的你是來做活的,知道了不?」
「知道知道,我明白,你看你剛才讓我去倒水我給你倒了,你讓我去給你提料我也給你提了,現在你還有啥事吩咐就一併說了吧,別等會讓我幹這個干那個的,雖然說我是指導你幹活的但不是你的傭人,你要搞清主次,明白嗎?」
聽到這樣的話後二猛子冷哼一聲說道:「咋的,你是對我有意見對我的吩咐不滿意是吧?如果不滿意的話你就提出來,我會想辦法讓你滿意的,不行就換人,俺們不差你一個。」
一聽說換人這兩個字眼,劉有錢一肚子火又強行按了下去,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兒,我沒有不滿意,我只是說你想讓我幹什麼你就一塊說了,然後我一塊兒去做。」
「不用等會兒你說一句我做一句這樣不是麻煩嗎?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要我指導你幹活,畢竟咱們是來搞辦公樓後期粉刷和裝修的,雖說到時候做出來的質量差與不差責任你們都不用承擔。」
「可咱們畢竟是拿錢辦事的,能做到最好就儘量給人做到最好不是嗎?再說了,秦陽也是這次工程的負責人之一,如果你將這活兒做的差強人意的話到時候你的兄弟也會跟著你受累挨罵,難道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說啥話呢,我怎麼可能連累秦陽大兄弟呢,他好不容易將活給我做,我肯定要做到最好,不可能讓他受到牽連,我這樣做成啥人了。好了,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