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下地幹活,一年到頭來掙的錢勉強夠過個年,然後就沒了,年年如此,辛苦一年的時間就掙那麼點錢,這是讓他們苦不言堪的。
以前是沒有辦法了,他們只能種地,但是現在呢?現在有辦法了,秦陽已經決定帶領著他們干點別的事情,而且錢的方面他們根本就不用操心,可以說是一切擔風險的事情他們的不用管,有秦陽去做就足夠了,他們只管幹。
可就這麼好的事情竟然被劉大栓懷疑有么蛾子,不說秦陽聽完之後連連冷笑了,就連在場的村民聽到這樣的話後都火冒三丈,要不是看在劉大栓年紀大了又是村長的份上他們早就動手開大動嘴開罵了。
見自己的話說完村民全都憤怒的看著他,這讓劉大栓心中很是不解,難道自己受說錯了嗎?他這些話說的不合情理嗎?要不然這些村民幹啥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呢?
就在他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聽背後傳來秦陽的聲音,此時秦陽有種看猴戲的感覺,劉大栓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一個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可憐之人,到現在他連自己雙腿變成這樣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連這件事情是順應民意的都不知道就這樣說話,難道他就不怕這些話說出來後村民直接給他傷臉,然後招來一頓狂罵嗎?
「我說劉大栓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腦袋裡一天想的是啥事情,這麼好的一件事情到你的嘴裡咋就變味了呢?我就想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為啥這麼肯定這件事情是我在搞么蛾子呢?」
「是,沒錯,我不是村長也不是村支書,充其量就是一個想給村民們做點事情的普通村民,可是你呢?你是村長沒錯,但是你做過村長該做的事情嗎?不,你沒有,你一連好幾個月都不在村里露面,要不是你家沒有掛白布俺們都以為你死了呢。」
「你沒死也行,可是你不能這麼害人呢,這件事情是我和村民都已經說好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幾個月不出現,一出現就發對我的事情,這是想幹啥?跟誰倆呢,是不是已經忘了我是誰了?」
說完這些話後秦陽直接走到劉大栓面前,看著比自己矮上一個個頭的劉大栓咧嘴一笑,道:「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想讓我你撓撓?放心,這次就算是你皮痒痒了也不是我給你撓,而是在場的這些村民,因為他們是非常想弄成這件事情的。」
「但是你的到來,你剛才的那一番話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打擊,所以我相信在場的村民這會心裡肯定恨你,只要我稍稍煽風點火一下你的下場肯定很慘,現在道個歉然後灰溜溜的走還來得及,不然的話等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最後的一句話秦陽的聲音冷如寒風,像一把冰刀一樣狠狠的扎進劉大栓內心的柔軟處,讓他不寒而慄又遍體生寒,秦陽這些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威脅他,讓他當著在場的村民給他低頭道歉。
要知道他的年齡可比秦陽大了都不止一輪,不管怎麼說秦陽都是把他叫啥的,可是現在秦陽非但沒有叫他叔還威脅他,這讓劉大栓在害怕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憤怒。
曾經何時他是多麼風光的一個人,整個上溝村沒有敢挑戰他的權威,但是現在呢,現在以前他根本放在眼裡的那些人都敢挑戰他的權威,他這個村長在這些人眼裡根本屁都不是。
「你敢威脅我?我可是村長,我可是你的長輩,秦陽,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完,既然現在程清婉都走了,現在整個上溝村就剩我一個村官了,在村里就是我說了算。」
「今天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自使用村裡的大喇叭廣播召集村民們來村委會給他們開會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是我希望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了,不要讓我難做,如果你讓我難做的話我也會讓你不好過。」
「不要忘了,我是村長,你只不過是一個村民而已,除非你不在山溝村住,要不然我就和你僵持到底,我到想看看咱們誰能幹過誰!」
這一下,秦陽是徹徹底底的愣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話會是從劉大栓的嘴裡說出來的,要知道劉大栓以前見了他都是繞著道走的,而且從來不和他說話,更不會給他說這樣的話,今天這是咋回事?難道這小子吃藥了?
面對他竟然還能說出這麼強勢有血性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