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還能想起來的事情就是程清婉再過十天之後就要和陸家的那個小子訂婚了,一想到這些事情秦陽心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曾經何時他幻想著以後他會和程清婉雙雙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這才過了多久,自己和程清婉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可笑,真是可笑之極。
就這樣,秦陽一深一淺漫無目地的向前走,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更不知道自己的最終歸宿是什麼,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斷的前行,再前行。
「站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陽耳旁突然傳來一道暴喝聲,讓他正在前行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隨後身子微微一顫,向後轉去。
他不知道在背後叫自己站住是誰,更不知道這個人找他是什麼目的,不過聽聲音這個人他完全不認識。
但是秦陽此時已經喝大發了,他的思想也不像平常那樣靈光,神經麻木的轉過身,但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後,頓時大為惱火,因為十幾個黑衣大漢正追著一個白衣女子飛跑。
而這個白衣女子好像一條胳膊受傷了,用另一隻手捂著另一條胳膊,努力的向前奔跑著,可是身後的那十幾個黑衣大漢對她窮追不捨,一邊跑還一邊兒出聲喝止她。
此時秦陽醉眼惺忪地看著向他跑過來的白衣女子,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口中喃喃自語地說道:「清婉,清婉真的是你嗎清婉?太好了,你終於來找我了,你是不是已經原諒我了?」
「我和劉姍姍我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這些事情全部都是陳飛和劉姍姍一手自導自演的,我根本就沒有和劉姍姍做出那樣骯髒不堪的事情來,我和她的關係也只是保持著是一個村裡的人的關係而已。」
「她是和我一塊兒從小長大的,我們倆的關係也僅限於此,清婉,你千萬不要多想好嗎?你要相信我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你。」
「這一切都是程飛和劉姍姍搞得鬼,他想要破壞咱們倆之間的感情,想讓我痛苦不堪,狼狽無比,這樣他們兩個人才會高興。清婉,清婉,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還沒有原諒我?我說的這些話句句都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咱們現在立馬去陳家找陳飛問個清清楚楚,不行的話你和我回上溝村,咱們去找劉姍姍當面對質,看我說的這些話有沒有是在騙你,如果我是在騙你的話天打五雷轟。」
白衣女子終於奔跑到秦陽面前,可是面對瘋瘋癲癲的秦陽,白衣女子微微皺起的秀眉,精緻的俏臉上布滿寒霜。
此時她的臉色蒼白無比就好像失血過多而造成的一樣,捂著那條胳膊的臂膀也透露出點點血跡,看的出來她真的是受傷了。
白衣女子本想錯開秦陽繼續向前奔跑,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秦陽猛然一把抱住她,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清婉,我終於將你抱住了,你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我想你想的多苦嗎?」
「你知不知道自從你離開的上溝村以後我每天是怎麼度過的?我日日想你夜夜想你,每天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你的音容相貌。」
「但是當我知道你要和陸家那個小子訂婚之後,你是道我的心是有多麼的痛苦嗎?你不知道,你完全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你以為我和劉姍姍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些所謂的證據視頻全都是陳飛找人偽造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那個樣子,我是清白的,真的清婉,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咱們倆之間的感情。」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你必須要聽我給你解釋清楚,雖然劉姍姍和陳飛現在沒有在跟前無法當面對質,但等我給你說清楚之後你就會明白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說完之後你要是還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去找陳飛和劉姍姍當面對質。」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這個白衣女子很是震驚,足足愣了有三四秒鐘這才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後立馬一記撩陰腿直奔秦陽的襠部,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之色,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酒鬼。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這個白衣女子大吃一驚,雖然說她面前這個男子已經喝的酒氣熏天,醉眼惺忪,可是她的一記撩陰腿並沒有成功的偷襲到他,而是被他的雙腿死死的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