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像他們這些大家族的公子少爺們之間爭鬥可是非常厲害的,明面上看起來陳永琦和陳飛是親兄弟的關係,而且陳永琦對陳飛十分的大度,不管陳飛如何在他面前挑釁,如何無理取鬧,陳永琦都不會發怒。
但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彼此心中想的是什麼,陳飛想把陳永琦弄倒,而陳永琦卻想把陳飛除掉,這就是豪門的鬥爭,殘酷無情。
而陳永琦也不是什麼好鳥,別看他平常對人都是一副樂呵呵,熱情無比的樣子,可是心眼壞著呢。
從他狠心對陳伯下手,再利用陳伯試探秦陽身上到底有沒有黃帝外經,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陳永琦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而且城府極深,根本就不像平常表現出那樣簡單。
只不過他到現在還以為在秦陽的心裡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陳永琦,他完全不知道陳伯已經將他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秦陽。
「哼,一群沒有用的廢物,真不知道我這些年養你們是對的還是錯的,連秦陽那個人生地不熟的農村小子到現在你們都沒有找到,滾!」
「是是是,二少爺,您可千萬不要生氣,當心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我這就去催著他們下,讓他們儘量找到秦陽,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能藏人的角落。」
這個管家退下去之後,房間裡只剩下陳永琦和陳飛兄弟二人了,此時躺在地上的陳飛艱難地撐起雙手坐了起來,已經腫脹成一條縫的眼睛緊盯著陳永琦,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響之後,才艱難的張口說道:「為什麼不把我送到醫院而是讓我躺在這裡受折磨?陳永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
「秦陽他們村里建造了一個大型的製藥廠,聽說那個幕後老闆出手很大方,前期直接投資近千萬,而且從來沒有去過製藥廠,隱藏的不是一般深啊。」
說到這裡陳飛咧嘴一笑,但是他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痛的他一吸溜,「我看今天秦陽敢在陳家打我,恐怕是因為給他建造製藥廠的那個幕後老闆給他撐腰,要不然一個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農村小子敢在京城打人,而且還是在陳家打陳家的三少爺。」
「如果沒有人給他撐腰的話,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過陳永琦,你知道那個製藥廠為什麼現在沒有人去找麻煩了呢?」
聽到陳飛這些話後,陳永琦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起來,隨後冷冷一笑道:「我的好弟弟呀,你在說什麼呢?為什麼我一句都沒聽懂呢?」
「秦陽他是一個農村小子,他們村里建造什麼東西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去關心那個製藥廠的幕後老闆是誰。」
話說到這裡,陳永琦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怒喝一聲:「不過就算他背後有人撐腰那有什麼,敢在陳家打我弟弟,真以為和我是朋友就不把其他陳家人放在眼裡嗎?」
「別讓我找到他,找到他我倒想好好質問一下,到底是誰給她這麼大的勇氣敢公然在陳家打我們陳家的人,俗話不是說的好嗎,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弟弟,這個秦陽,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太讓我失望了。」
聽到陳永琦這些話後坐在地上的陳飛氣得是渾身發抖,但是他現在卻毫無辦法,自己被秦陽胖揍了一頓,渾身和散架了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連說話都費勁,更別說撲上去和陳永琦扭打在一起了,就算他有這個心,但是身體條件卻不允許他此時動手。
打狗都得看主人,他媽的自己是陳家的三少爺,雖然你名義上是我哥哥,但咱們兩兄弟的關係真有那麼好嗎?
而且你是陳家的二少爺,我是陳家的三少爺,我和你是一樣的,還說打狗都得看主人,難道我是你想的一條狗嗎?去你媽的。
陳永琦,別老子抓到你的把柄,讓老子抓到你的把柄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陳飛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腫脹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冷聲說道:「哦,你和秦陽你們兩個走得這麼近,你竟然不知道他們的小山村正在建造一個製藥廠嗎?」
「唉,本來我以為這個製藥廠幕後老闆是你,所以我給土改局,國土局的人說讓他們不要去找麻煩,但是現在看來你並不是這個製藥廠的幕後老闆啊,那我就放心多了。」
「今天這小子今天竟然敢打我,這口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