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一見面那可謂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秦陽和陳飛現在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死敵,先不說秦陽到現在還不知道陳飛再出利用了劉姍姍成功將他和程清婉之間的關係變得決裂,以至於讓程清婉心灰意冷答應了陸辰東的求婚。
就算只是之前的那一件事情讓秦陽到現在都不能忘懷,如果沒有陳飛的話劉姍姍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而他和程清婉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更不可能來到陳家,過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不低頭日子。
可以說秦陽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陳飛照成的,所以對於陳飛,秦陽真的是恨到了極致!
「陳飛!」
「秦陽!」
兩人見面之後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仇恨的目光,陳飛仇恨秦陽完全是因為秦陽上次當著自己二哥陳永琦的面賞了他一個大腳掌,這讓陳飛覺得自己非常沒有面子,而且再加上陳飛跟陳永琦這倆兄弟本身就關係不算好,經過那一次之後就更不好了。
因此讓這個二世祖心裡徹底恨上了秦陽,所以他才會處心積慮的想要將秦陽不好過,讓他狼狽不堪,讓他痛苦無比。
其實主要原因不過就是陳飛的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傲慢在作怪罷了,他就是覺得秦陽不過是個小農民而已,跟他的地位可以說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就這樣一個人竟然能得到程清婉的歡心不說,而且他還敢打自己,所以陳飛把秦陽當成了死敵!
此時只見陳飛的眼中憤怒和仇恨之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卻是戲謔之色,用著極為不屑的語氣看著秦陽說道:「喲,這不是秦陽嗎,我記得上次是誰說從今以後只要是見了我就會狠狠的教訓我一頓,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的紅。」
「現在我已經站在你的面前了,而且咱們這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來吧,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吧,我真的好期待啊。」
聽聞此言,秦陽心中大為火氣,但是他現在有求於陳永琦,而且身在陳家,不能什麼事情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所以只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冷聲說道:「陳飛,別以為這是在你們陳家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
「也千萬不想著挑戰我的耐心,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也千萬不要懷疑我這些話的真實性,因為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可是秦陽的這些話說出來絲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陳飛卻越發囂張起來,還算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這讓秦陽心中十分的不爽。
「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當初不是口口聲聲說的再見到我的時候就會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的紅,可是我現在已經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敢動手教訓我,秦陽,你還是男人嗎?你就是一個懦夫,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硬茬子,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和那些人都一樣,都是一個軟骨頭,欺軟怕硬的主,這次來我們陳家幹什麼?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只想告訴你一個字,滾!我們陳家不歡迎你!」
此話一出,只見秦陽的臉色變的鐵青一片,他從來都沒有這麼難為過,但是今天他卻要難為自己一次,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有心衝上去給陳飛兩個大嘴巴子,分分鐘教會他怎麼做人,但是他不能,因為他還要靠著陳永琦來解決他和程清婉之間的事情。
心中想到這些,秦陽冷冷的看了一眼陳飛,眼神極為的可怕,不帶有任何感彩,就好像是看一具沒有生命特徵的死屍一樣。
他的這個眼光讓原本無比的嘚瑟的陳飛心中狠狠一顫,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他怕什麼,這可是陳家,他可是陳家的三少爺,就算秦陽天不怕地不怕他也堅信秦陽不會對他出手的,因為這裡不是秦陽他撒野的地方,這裡是京城陳家。
見秦陽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向一旁走去,陳飛頓時變的肆無忌憚起來,他就知道秦陽沒有那個膽量敢對他出手。
「秦陽啊秦陽,真是沒有想到你原來是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原來我還覺得你挺有骨氣,但是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
話音落地,陳飛的臉色一變,極為囂張跋扈的說道:「秦陽,我給你說話呢你他媽耳朵聾了,趕緊給我滾出去,陳家不歡迎你這種鄉巴佬!就算你是陳永琦的朋友又如何,反正你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那個二哥他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