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聽出來陳永琦的意思,可他愣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接過陳永琦給他的遞過來的醫藥箱,從中翻出紗布酒精等等醫療用品,然後給陳伯開始清理傷口。
從始至終他一言不發,神情專注,緊抿著嘴唇,稜角分明的臉上一本正經,好像是在做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這讓陳永琦很是尷尬。
他剛才的那一番話就是在給秦陽遞話,好讓他答應下來做自己的師傅,收他為徒弟,但是好像秦陽完全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到現在都沒有表態。
既然秦陽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再次開口,就這樣,屋子裡的氣氛開始變得壓抑起來,但是秦陽依舊一言不發的給躺在床上的陳伯清理著傷口,站在一旁的陳永琦老老實實的看著這一幕,神情異常的專注,生怕錯過了什麼要命的細節。
傷口清理完了,接下來就到了施針和接骨,這個時候陳永琦的心情異常的緊張,如果秦陽真的是展出了黃帝外經上所記載的針法和手法的話那麼他就要進行他下一步的計劃。
但是陳永琦到現在還不知道陳伯已經將他的所做所為差不多都已經告訴了秦陽,秦陽的心中已經對他起了防範,他想要繼續施展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秦陽又不是二傻子,豈能任由他擺弄。
「陳大哥,麻煩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接下來我要為陳伯接骨施針,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不可能打擾我的,但是有外人在場我總是感覺自己不能完美的施展出來,所以……你還是出去吧,等會好了之後,我會叫你的。」
正聚精會神觀看著秦陽下一步動作的陳永琦在聽到這樣的話後臉上的表情頓時慢慢凝固住了,上一次秦陽來給治病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讓自己出去,說是他在場會打擾到他,可是為什麼今天秦陽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難道說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嗎?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讓他出去呢?心中想到這些於是陳永琦勉強笑了笑,道:「我說老弟啊,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怎麼能說是我在這裡讓你感覺施展不開呢,我在這裡萬一到時候你出了什麼問題我還能給你搭把手。如果我出去的話,到時候你需要什麼的話誰來給你拿呢?還是不要了吧,老哥在這裡也放心,而且我還能藉機學兩手。」
見陳永琦如此堅持秦陽心中冷冷一笑,但表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神情來,淡淡的說道:「既然老哥你如此堅持想要看的話那我就不勉強了。」
「不過我先將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老哥你可不要怪我呀,畢竟接骨可是一件大事,如果接不好的話到時候成了畸形那可就鬧笑話了。」
微笑著搖了搖頭,陳永琦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不以為然的說道:「老弟,老哥相信你絕對能做到萬無一失的,我相信你有這樣的實力,你不要讓老哥失望,如果你能將陳伯治好的話,老哥答應你的事情也會做到的。」
這番話從陳永琦的嘴裡說出來威脅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在說如果你不能將陳伯的病治好的話,那麼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不可能完美的給你辦成。
所以在聽到這些話後秦陽無奈的聳了聳肩,攤開手,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唉,治病這事情誰能說的准呢,不過老哥你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那我就盡力而為吧,儘可能的將陳伯的骨頭完美的接到一塊兒,希望到時候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說著,秦陽閉上眼睛,旁若無人的運作起來,他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將雙手張開,此時他已經將體內的力量運用到胳膊上,全身的力量都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
然後慢慢的將雙手伸到躺在床上的陳伯面部上面,看似無規則實則暗藏一定規律的揉捏起來。
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站在一旁的陳永琦臉色頓時大變,因為秦陽所施展接骨手法正是黃帝外經上所記載的「易筋正骨法」。
不過此時秦陽所施展的「易筋正骨法」比黃外經上所記載的更加高深莫測更加的完整,這樣的醫療手法陳永琦看的很是明白,但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秦陽接下來的手法越來越快,看的陳永琦眼花繚亂。
而且秦陽所施展的手法根本就不是黃帝外經上所記載的,比黃帝外經上所記載的手法更加的深奧,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