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站在院子裡,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走過去打開村委會的門,皺眉看著程清涴,問道:「清涴,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跟平時不同的?」
程清涴聽完這話,想了一會,說道:「好像感覺身上發熱,有點酸痛,別的感覺沒有了。」
他一聽,立刻把程清涴從村長劉大栓的身邊拽了過來,嚴肅的說道:「村長,以後我們三個人的飯菜你負責送來吧,還有你幫我去找二猛子,我有事情要跟他說。」
村長劉大栓聽完這話,再加上看到秦陽剛剛的動作,立刻朝著後面倒退了兩步說道:「那好,我去幫你找,不過秦陽你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種傳染病,放心只有近距離的接觸才有可能被傳染。」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的說完,但是依舊盯著劉大栓的舉動。
只見劉大栓在聽完這話後,不斷的朝著自己的身後倒退,隨後說道:「那個什麼秦陽,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你就安心的給這兩位治療,缺什麼藥材儘管說。」
秦陽聽完後點了點頭,心裡也知道這小子是怕死,看來這世界上還真有讓他比看重村長這個村官,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他的小命。
「行了,你走吧,快點回去吧,別忘了把我剛才的話跟村裡的村民說一下,誰也不要靠近這兒。」他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了兩句。
劉大栓答應下來之後快步的朝著家裡走去,忽然想到,剛他說讓去送飯,難不成那每天送飯的還是自己不成?
想了想,也就剩下自己了,總不能讓自己的老婆或者是閨女去吧,不過,他現在很相信秦陽,從來沒這樣相信過他。
「秦陽啊,秦陽,你可是把我害慘咯,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你了。」他有點後悔的朝著家裡走去,但是換個思路想想,這也是給他創造機會呢。
正所謂是「禍兮福所至,福兮禍所依」,肚子裡墨水不多的他突然想到了這句古言,或者說這可能是老天爺給自己的一次機會呢。
他想到這裡的時候,竟然十分興奮的朝著自己的家裡走去。
等到他到家後,立刻將小房子裡的生石灰弄了出來,消毒的話,這玩意最好用。
他想都沒想的,立刻將所有的生石灰全部倒在了地上,找到鐵鍬開始攪拌了起來,隨後又將家裡的推車弄出來,將生石灰放上去後,朝著村委會推去。
劉大栓在院子裡的一頓忙活,把房間裡熟睡的兩人弄了起來,劉珊珊走到外面,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爸,你這是幹啥呢,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覺,小心我媽一會又該罵你了。」
「去去去,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啥,回去睡覺去。」
劉珊珊被劉大栓這樣沒任何來由的臭罵了一頓後,生氣的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我才懶得管你,一會我媽罵你的時候,你自己受著。」她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劉大栓的媳婦這個時候也起來了,走到院子裡,看著劉大栓,晃動了兩下臉上的橫肉說道:「劉大栓,我說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外面幹啥呢,還不快點給老娘滾回來睡覺!」
劉大栓被自己的媳婦這樣臭罵了一句後,沒生氣不說,臉上還帶著笑容說道:「媳婦,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現在可是到了我表現的時候了,沒準這次你男人我還能高升!」
他說完後,衝著手心裡吐了兩口吐沫繼續倒騰著石灰。
這話讓劉大栓的媳婦有些懵了:「啥意思,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自己在這裡倒騰石灰,還說高升?高升你娘個屁,老娘看你就是皮痒痒了。」
她說著朝著劉大栓的身邊走了過去,一把拽著他的耳朵,疼的劉大栓哎呀呀的直叫喚不說,而且這小子竟然是沒有半點的脾氣。
誰也不會想到在外面吆五喝六的村長,在家裡也是個怕媳婦兒的貨。
「輕點,輕點,你輕點,幹啥呢!放開我,我跟你說!」劉大栓跟她求饒著說道。
「說,到底什麼事?」劉大栓媳婦兒將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上下打量了兩眼劉大栓。
「是這麼回事……」劉大栓走到她的身邊,湊著耳朵說完。
村長媳婦聽完後,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行啊,原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