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陡然變故令甄柯一點防備都沒有,而且是余艷挾持了春芽,他要是出手救援傷了余艷;要是不出手相救,傷了春芽。這種左右為難的事一下子打了甄柯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甄柯看著春芽乞求的眼神,心理說不出的難受,他只有向余艷請求道:「余艷,咱們是朋友,不是敵人,還請你放了春芽,好嗎?」
但是余艷只是面無表情的瞪著他,什麼話都不說,甄柯的話像是說到木頭。
但是甄柯還是要堅持下去,便道:「余艷,你……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你要是記得向我點點頭!」
但是余艷還是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動作。
甄柯還想說下去,春芽已經全身是汗,對著甄柯道:「沒用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對付你。你……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吧!」
面對這樣的狀況,甄柯確實不知道怎麼辦,但是也不會私自逃走,那樣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了,便道:「春芽,你不要反抗,余艷心地善良,她是不會傷害你的。」
甄柯說著,又看著余艷道:「我求求你,你要是有一點點意識向我表示一下。最起碼你讓我知道你還在身體裡面,你這樣什麼表情都沒有,我很傷心,真的很傷心。那次在礦區無意傷了你,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我在乎你像你在乎我一樣。」
甄柯說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忽然想到他和余艷交往的整個過程,雖然不多,但是卻是真心相交。而余艷在礦區寧願自己死去也不願意阻攔甄柯的腳步,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發自內心的愛。可是正因為自己,江嬋才將她變成了這樣,歸根結底是自己害了余艷,現在余艷痛恨自己完全是正常的。甄柯心想,算余艷將寶劍插在自己的心口,他也會原諒她,因為自始至終都是自己對不起她。
他這樣想著,怎能不為余艷痛心落淚。但是他又是男人,面對複雜的環境又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所以他儘量忍著自己的淚水。
余艷看到甄柯眼裡的淚水,眼光似乎動了一下,然而握著的寶劍卻收縮一下,劍刃割到了春芽頸部的肌膚,春芽痛的「哎呦」一聲慘叫。
甄柯聽到春芽的慘叫,忙伸手道:「余艷,求你別傷害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我立即死在你的面前都可以。」
但是余艷短暫的柔和眼神消失了,代之的還是僵硬的表情。
甄柯的話卻讓春芽愣了一下,然後像是祈求的道:「你為了我不值得,你走吧!」
甄柯搖搖頭道:「不救出你們我是絕對不會離開!」
他說著話,忽然聽到四周有聲音,他立即握緊寶劍,他知道余艷絕對不是一個人過來的,應該是太師的人控制了她的心脈,讓她在此設局,而太師的人在四周。
甄柯聽到四周的人走路速度很快,而且人數很多,他們逐漸包圍了這家麵館。甄柯心想,你們來得正好,憑著自己高深的武功,我也要拿下你們幾位關鍵的人交換春芽。只要春芽解脫了,自己什麼都不怕了。
忽然麵館的門打開了,一個白髮老者出現在門口,他的四周都是鋼鐵怪物。
甄柯一看,來者便是風陋客,他在平安鎮見過,這位風陋客也是操控鋼鐵怪物的老手了,余艷想必是被他召喚出來的。
甄柯見風陋客帶著十幾個鋼鐵怪物走了進來,鋼鐵怪物後面跟著大隊的官兵,但是這些官兵只是在外面封鎖麵館,並沒有走進來。
甄柯向風陋客喝道:「有本事放了春芽,你帶的人再多,我也不在話下。挾持一個女子算怎麼回事?」
風陋客嘿嘿笑道:「甄柯,你要是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自甘束縛,相救她們二人。要不然,只要我動一動手指頭,余艷會殺死春芽,而後我們也會殺死余艷。你兩個漂亮的女人立刻會香消玉殞。嘿嘿……」
甄柯聽著他的嘿笑,氣得心都要爆炸了,但是為了春芽和余艷,他還必須冷靜下來,有道是一念嗔恨起,萬道障門開,只有冷靜對待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正確辦法。於是也冷哼道:「風陋客,貌似你們的人那麼多,卻用傷害女人的辦法來對付我,你們難道這點見不得人的能耐了嗎?」
風陋客的涵養很好,還是呵呵笑道:「我們對付你甄柯的辦法有成千萬種,這不過是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