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在這上萬人的人從之中,上下翻飛,出劍如閃電,忽而殺死身邊的敵人,忽而隔空擊殺攻擊自己的人,這些人都是皇宮裡的侍衛以及宮女、太監等,現在卻都成了殺人的工具。甄柯知道他們只是替身,他們真正的身體被趙權龍冷凍在地穴之中,趙權龍正從他們的身上吸收源源不斷的活人氣息。現在甄柯所要做的就是儘量消滅這些替身,找到隱藏在背後的趙權龍。
甄柯殺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這些人的身子立即化作硝石硫磺,消失在黑夜裡。此時的甄柯疲於奔命,動作也慢了不少,見春芽發瘋一般的殺過來,他沒有立即出手消滅春芽,而是一腳將她固定在後院的院牆之上,喝道:「春芽,如果你的靈魂還在,請你和趙權龍鬥爭下去,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春芽只是像做夢一樣,渾渾噩噩的向一個體內的聲音指引她的人廝殺,忽然被甄柯純元聲音猛喝,心裡一個激靈,記憶就甦醒了,一看自己居然向甄柯襲擊,頓時淚流滿面,道:「甄柯,我……我怎麼在這兒……,我……我發生了什麼?」
甄柯聽春芽說話,說明趙權龍的控制在她的身上減弱了,於是繼續用內力向她輸送聲音道:「春芽,你的靈魂被趙權龍利用了,你要想辦法擺脫趙權龍的控制。」
春芽仔細想了想,忙道:「我……我知道了,我還在鏢局的時候,一次上廁所,忽然看到趙權龍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用翅膀的針刺刺入我的身體裡面,然後我就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了。我……」
春芽說到這裡,忽然臉色大變,目露凶光吼道:「甄柯,你殺了我的獻兒,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去死吧……」
春芽說著,寶劍砍向甄柯固定身子的那隻腳。
甄柯知道趙權龍的控制加強了,春芽也控制不了自己,於是一腳踢出,踢飛了春芽手裡的寶劍,將春芽打成重傷,倒在一邊。
此時大批的殺手向甄柯圍殺過來,甄柯奮起大寶劍,猛地殺出去,面前一大批人倒下,隨後又有一大批人沖了過來。
甄柯眼看這樣打下去沒玩沒了,但是也只能是堅持下去,對他來說,除了堅持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春芽只是暫時的昏迷了,一下子又醒了過來,但是已是忘記了自己是誰,還是大呼一聲,向甄柯殺過來。
甄柯無奈的搖搖頭,只好接住春芽殺起來……
現在的甄柯是以一敵萬,若是換了別人必定陷入汪洋大海里,任憑別人宰殺,可是甄柯不一樣,高超的武功和凌空抓舉的能力還是能在這萬人從中遊刃有餘。
然而周圍人潮水一般的涌過來,甄柯就算能夠抵擋到天亮,只怕也是筋疲力盡。在丞相府外面觀看的趙權龍就等到那個時候再給甄柯致命的一擊,他就不相信甄柯能逃出他的羅網。
正當趙權龍悠閒的看著甄柯一步步陷入死亡的陰影的時候,在丞相府更遠的地方,江嬋正手持天子劍,帶著兵馬司三萬精兵埋伏在四周,她身邊除了兵馬司的高手猛將,還有皇宮十八班的侍衛,在一邊還有焦急等待的孟怡婷等人。
江嬋正靜靜的等待著消息,她身邊的人也都靜靜的看著,等待江嬋發布命令,然而孟怡婷顯然是等不下去了,她不禁對沉著的江嬋道:「君山太子進去都三個時辰了,就是鐵打的人也累壞了,你為什麼還不進攻?」
江嬋還是沉穩的看了看孟怡婷道:「長公主不要著急,我想君山太子還能撐到天亮。」
孟怡婷一聽,臉都綠了,怒道:「什麼,天亮?你想累死太子嗎?他可是皇室唯一的繼承人,你卻把他當成是誘餌,你居心何在?」
孟怡婷說著,看了看身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兵馬司士兵,道:「你帶了這些精兵強將卻不出擊,你留著這些士兵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塗永嬋,我命令你立即進攻,否則……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江嬋冷冷的看著她道:「長公主,天子劍是在我的手上,如果出了事,我塗永嬋一力承擔,你又著什麼急?」
孟怡婷氣得不住的跺腳道:「那個人可是當朝太子,未來的皇帝,你為什麼就不著急呢?塗永嬋,你到底愛不愛君山太子?你會不會對朝廷負責?如果你像你的爹一樣冷酷無情,你乾脆交出天子劍,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指揮都比你強。」
江嬋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