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雲隨道:「是的,大哥,皇帝已經確認了,他就是失散二十多年的君山太子。此次領兵到江南來的大將軍也是他。不過他此時已經到了平安鎮,正想辦法攻打趙權龍的老巢呢。」
蕭雲良聽了,開心的笑笑道:「看來我靈機一變還做對了,往後就算是死,我也死而無憾了。」
褚雲隨忙道:「大哥,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死呢?」
蕭雲良拉著褚雲隨的胳膊道:「兄弟,不是我願意死,想我蕭雲良遇事不明,跟著趙權龍犯下了滔天罪行,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不能夠置身事外。我該受到國法的懲處啊。」
他的話音剛落,在一邊醒轉過來的肖護便道:「恩公不必憂慮,國法的懲處之中,我也算一個。」
蕭雲良看著臉色落寞的肖護,不禁道:「肖大人,我這次可是害了你啦。」
肖護偏了一下腦袋道:「恩公,你這是什麼話,如果沒有恩公你,我這條命只怕早就沒了。而這次江南之變,我作為監察江南的主要官員卻遇事不明,還幫著反賊做事,我更應該反省和自責的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得一個聲音道:「要反省自責就必須回去好好寫一份附逆自責書,並且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要不然太子殿下可不念舊情,一併處罰的哦。」
蕭雲良和肖護一看,就見楊自力緩緩的走來,臉帶笑容的看著他們。肖護聽了,嘆息一聲道:「是該痛改前非啊。」
蕭雲良站起來道:「楊自力,你同樣在江南,怎麼就沒有遭到趙權龍的毒手呢?」
楊自力詭異的一笑道:「我楊自力是什麼人,怎麼會輕易上那老賊的當。告訴你們,我現在是太子殿下的破敵將軍了。」
言語之間,楊自力微微透著驕傲和自大,龔雲翳在一邊可看不慣了道:「我家大哥此前可是虎賁將軍,比你什麼破敵將軍高多了。」
楊自力呵呵笑道:「可是現在成了我的階下囚了。——不過,你蕭雲良可真值得虎賁這個名字,打仗可真不要命,要不是生了變故,我的前敵大營只怕被你撕爛了。呵呵……」
楊自力笑著離開,蕭雲良心裡就像是一根針刺著心臟,他在打仗上面是追求完美的人,想不到自己為反賊效力,成了人生最大的污點了。
然而此時在平安鎮和甄柯對決的趙權龍,忽然在知府府里感到一陣心絞痛,他立即知道長江前線出了問題,何忠偉已經先他而去了,他痛的吐了一口鮮血,心痛加傷悲,使他踉蹌著步子站不起來。對於趙權龍來說,所受的傷害實在太多了,先是獻兒,現在又是何忠偉。他穩住身子,不禁隔空呼喊道:「甄柯,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等著,你等著……」
趙權龍呼喊了幾聲,立即牽動內息,被甄柯抓去的霍酥受到感應,猛地睜開眼睛,身子一掙就掙斷了繩索。
此時看守霍酥的是幾名尖刀兵的士兵,他們正在說話解悶,忽然聽到聲音,睜眼一看,就見霍酥圓睜怪眼,向他們撲來。
兩名士兵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撲過來的霍酥扭斷了脖子,橫死當場。
霍酥拾起地上一把劍,趁著眾人在外休息的時候,就殺了出去。等到甄柯和白芷發現了,她已經殺了數十人,準備向外面跑去。
甄柯立即出手,隔空就將她的寶劍奪了下來,正準備點住她的穴道將她綁起來,誰知霍酥邪惡的哈哈大笑,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她的身子倒下去就逐漸化成一道煙霧消散了。
甄柯看著霍酥那邪惡的眼神,知道趙權龍開始對他報復了,於是對白芷、林凰兒道:「事不宜遲,咱們抓緊時間攻城,否則虎妹、鄭月玲等人的性命不保。」
所有尖刀兵的戰士都被調動起來,大家拿起刀劍,和白芷、宋兵、毛多子、林凰兒等就向平安鎮的城門而去。
趙權龍已經役使大批平安鎮的守軍在城頭上等著甄柯的進攻了。
甄柯自從裡屋山北面被阻擊回來之後,也攻打了幾次平安鎮,但是城門確實很堅固,無法突破,但是這次趙權龍是發了瘋,甄柯也不能再等待了,否則被困在裡屋山老巢裡面的人性命不保。
經過此前數次交鋒,甄柯已經摸清了趙權龍的用兵策略,那就是計策有餘而膽氣不足。他坐擁平安鎮好幾萬士兵,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