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和稱心訂立協約之後,江南就真正收復了,而且是和平收復,協約訂立之後,稱心就帶著趙權龍和受傷的其他幾隻鳳凰離開了江南,一直到長白山修煉去了,而從此之後,趙權龍只能在長白山溶洞裡面清修,逐漸熄滅了要成為江南王的心思。
稱心帶著趙權龍等離開之後,甄柯就命令白芷等人去裡屋山老巢解救霍酥、虎妹和鄭月玲等人。由於稱心將能量返還給了老巢,所以霍酥等人在洞穴之中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等到白芷等人懸索下去的時候,有些內力高深的人就自行解凍,醒了過來。
甄柯的尖刀兵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在裡屋山老巢裡面救人,當林凰兒把鄭月玲和烏曉夢都救醒過來的時候,那鄭月玲的記憶一下子都恢復了過來,想到自己和烏曉夢一路走來,烏曉夢為了她自殺了許多次,頓時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烏曉夢醒過來之後,才知道此前和鄭月玲之間都是假身體時候的事情,似乎做了一場夢,可是夢醒之後才覺得那是多麼的荒唐,於是他走過去主動看著鄭月玲道:「鄭月玲,我想跟你說,對不起,你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我們……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的……」
但是鄭月玲看了看遠處正在全力救人的甄柯,忽然開悟了,她拉住烏曉夢的手道:「如果說此前只是一場夢,那麼夢醒之後,我才知道誰是真的對我好。每一次刀子入心的疼痛都使我感受到你對我的愛有多深。」
烏曉夢看著鄭月玲深情款款的眼神,想到自己在江橋鎮無數次的自殺,那一次次刀子入心的疼痛是自己對她真心的愛,想不到真心的愛已經結出了果實。他呵呵的傻笑幾聲,對鄭月玲道:「鄭月玲,謝謝你能理解我,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深深愛上了你,只有我心裡明白,沒有你我恐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鄭月玲點點頭,不禁依偎在烏曉夢寬闊的懷裡,也只有此時她忽然想起當初甄柯在鄭家自信而俊美的容顏,想到他來尋找自己那眼含愛意的眼神,還有他為了自己的安危遠赴江橋鎮經受種種的苦難……
可是這一切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夢境,而夢醒之後,甄柯俊美的容顏已經不在,他們註定只是擦肩而過的過客,那前世幾百次的回眸只是滿懷傷心的回憶罷了。
林凰兒看著鄭月玲和烏曉夢相擁而泣的樣子,她心中有些許的興奮還有淡淡的痛心,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如果當初鄭月玲沒有把甄柯帶到自己的家裡,那麼現在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也許擁著鄭月玲哭泣的恐怕就是甄柯了。而自己的現在又將是怎樣的神傷,是不是也會為了戴牧的死而肝腸寸斷?哎,人的命運實在太奇妙了,昨天的高興,今天的憂傷,就是這麼自然無常啊。
忽然洞穴里一個悽慘的聲音呼道:「爹,真的是你嗎?爹,你還活著?」
那是霍酥的聲音,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面前那個憂傷的老者在看著自己,那個熟悉的眼神,那個熟悉的臉面,不是自己的爹又是何人?所以她喜極而泣大呼了起來。
霍北通這許多年來都被囚禁在地下,他手下一班人馬都成了趙權龍能量的來源,他本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天日了,想不到自己不但獲得了自由,還能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當他看到女兒的那一瞬間,淚水在滄桑的臉上滑落,這更是悲傷的淚水,也是高興的淚水。
女兒霍酥臉面幾乎都沒有變,還是十六七歲的樣子,這更勾起了霍北通的思念,他聽到女兒的呼喊,忙將她抱在懷裡,不住的道:「爹對不起你,爹對不起你……」
霍酥想到這些年被趙權龍鉗製得失去了一切的自由,也痛恨過自己的父親,要不是他自己又怎麼能被趙權龍利用,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呢,但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趙權龍已經走了,他們的夢魘沒有了,就更應該好好的生活下去。
甄柯走過來,看著霍酥道:「怎麼樣?你滿意了?」
霍酥聽到甄柯的聲音,便擦乾眼淚看著甄柯,想到此前自己被趙權龍控制,一直對他陽奉陰違,於是低著頭道:「你罰我吧,你罰我我心裡好受一點。」
甄柯舉起手在她的手臂上打了一下道:「是該要打你,你這個頭腦不清醒的女人,害得我差點成了平安鎮的罪人。」
霍酥道:「我感覺我真蠢,我明明感到身體裡面有東西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