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說著,看了看那怪人道:「你不會連名字都沒有吧?」
怪人道:「我當然有名字,我叫朱宏林。」他說著,拿出身一枚金色的官牒道:「還有件事你們得清楚,我不是什麼江湖大俠,我現在是兵部右侍郎兼江南道都御使,能夠提調江南一切軍政要務,所以我是你們實實在在的司。」
江嬋看了看他的官牒,確實是朝廷所發,看來自己的爹已經不信任他這個女兒了。
朱宏林收起官牒,對江嬋道:「你從江橋鎮回來,那黃永成黃大人呢?」
江嬋只得道:「我不知道。」
朱宏林道:「那你把江橋鎮的事跟我說說吧!」
江嬋便將自己跟隨阿宏去江橋鎮之後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她當時和阿宏並分兩路,阿宏去了臨時別墅,而江嬋是去了蟄縣,再由蟄縣的隧道進了將軍洞,然後聽說甄柯突破將軍洞的束縛,逃了出來,她也逃離將軍洞,一直蟄伏在礦區,親眼看到礦區被占領,蘇秋聲受傷等。然後她趁著甄柯下密道的機會,在礦區引爆炸彈,炸平了礦區,而她自己則救出鄭裳等人,才逃回了子鎮。
這一切,鄭長久和梁子銜都不知道,現在聽江嬋說出來,都是大吃一驚,於是相互看了看,心裡都想,難怪太師不相信自己的女兒了,將軍洞如此機密的所在,居然讓甄柯給突破了,而且連礦區都丟了,太師自然是要派人來的。
朱宏林聽完了之後,臉色如冰霜般的嚴肅,道:「沒有其他的可以告訴了我了嗎?」
江嬋搖搖頭道:「沒有!」
「啪」的一聲響,震得眾人都是一驚,只見朱宏林伸手將桌子都拍碎了,他怒道:「別以為你是太師之女,我忌憚你,你知道你隱瞞事實該做怎樣的處罰嗎?」
江嬋堅定的道:「我所要說的都說了,沒有隱瞞任何事。如果你對我所說的不滿意,你大可以處罰我,我毫無怨言。」
「哼,你真是死到臨頭,死不悔改。」朱宏林咆哮道,「如果你現在說出來,我可能還饒你一命,但是你要是繼續隱瞞下去,你必定是死路一條。你到底說不說?」
「我該說的都說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江嬋還是堅定的說道。
「那好吧,有兩件事你一定要做出解釋,第一是華大夫手的那本《醫神經絡導引圖》哪兒去了?第二精鋼鑄造的善了寶劍又在何處?」
「啊……」江嬋驚得臉色都變了,「你……你怎麼知道這兩件東西?」
「我知道的遠你想像的要多,你還是從實招來,否則,我絕不寬宥。」
鄭長久似乎看出了什麼來,盯著江嬋道:「小姐,這兩件東西可是克制咱們鋼鐵將軍的神兵利器,你不會是把他們弄丟了吧?」
如今到了這個份,江嬋反而表現得冷靜多了,雙膝跪在地,低著頭道:「那張圖是被華仲子弄丟的,至於……至於善了寶劍,我……我真的說不出來,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丟了它。你要處罰處罰吧,我……我毫無怨言。」
聽了她這樣的回答,朱宏林想要捏死她,搓碎她的心都有了,但是她畢竟是太師之女,雖然自己是帶著尚方寶劍來得,可以先斬後奏,但是太師要是念及父女之情,那將來對自己是很不利的,於是伸手「啪啪」打了江嬋幾個耳光,直把江嬋的嘴角都打出了血來。
江嬋倒在地,什麼話都沒有,在一邊的鄭海波明明見妻子被打,心裡很痛,但是害怕朱宏林的殘忍,只能是忍著眼淚不作聲。
鄭長久忙道:「朱……朱大人,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小姐是不會有意將這兩樣東西丟掉的。」
梁子銜忙也求情道:「朱大人,目前打小姐不是辦法,還是追查這兩樣東西為先啊。」
有鄭長久和梁子銜求情,朱宏林也借坡下驢,停止了對江嬋的毆打,道:「從現在開始,江南的事你別管了,罰你關在地下室裡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將你放出去。」
他說著,拿著一隻青竹削成的篳篥,吹了起來,不一時,小樓震動,四個青衣大漢不知從什麼地方悄無聲息的到了房間裡,分立在朱宏林的四周。這四個大漢臉色木然,似乎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給人一股死亡的氣息,任何人見了他們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朱宏林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