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圍觀群眾反應過來時,那四名男子已躺在沙地上抽搐著,嘴角還掛著血漬,場面震的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腦袋也「嗡」的一聲炸響,思維再次陷入了停滯狀態。
只是很短暫,數秒後他們驚呼並不自覺地後退了兩大步,無不滿眼驚恐的望著在那四人面前矗立的徐風,只覺他是一尊煞神,嚇得不敢出聲,唯恐引起他的注意而遭無妄之災。
一時間,這片海灘陷入死寂,空氣都似乎凝固了,任憑海風呼嘯也無法將之吹散,直到徐風做下一個動作才將氣氛「解鎖」,卻又引發了一陣尖叫。
原來徐風也不是好男人,因看不慣那四個女人故作傲嬌的嘴臉而厭惡至極,儘管她們已被傅玲瓏收拾過了,可他仍不甘心,過去對著她們引以為傲的臉蛋就是一陣狂踩,瞬間就製造出了四隻「豬頭」,實在是太狠心了啊。
四周的尖叫聲中就數女人們的聲調最高了,她們有的渾身顫抖,有的還用雙手緊捂著臉並不停的甩著頭,就如在躲避徐風用腳狂踩般,這是她們的心理和神經都太脆弱了使然。
發生了打人事件肯定有人報警了,不一會警察連同海灘管理者就趕了過來,因天色昏暗且現場人多混亂,不利於調查處理,所以當事雙方要被一起帶離,前往附近的派出所接受進一步調查。
見那幾位同行既沒有帶上一些目擊群眾回去做旁證,也沒有留下人來做問詢筆錄,於是徐風善意提醒,沒想到他們竟然說不用了,沒那個必要。
就在徐風愣然的時候,其中一個年輕點的警察還不滿的衝著他嚷道:「你誰啊,我們辦案還用得著你來教嗎?」
他們的態度讓徐風很不滿,冷言譏諷道:「我是誰很重要嗎,向目擊者調查取證是辦案應有的流程,必要的手續,應該不用我教吧?」
年輕警察一愣,接著「喲呵」一聲,然後指著那伙人對他說:「看看他們的情況,再看看你自己,兩相對比之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你還以為你有理了嗎?」
徐風雙手相握轉動,伴著一陣骨骼的爆響,他說:「我還真不明白了,為何我孤身一人沒事,反倒是他們八個有事了呢?」
年輕警察再次一愣,隨即猛然向後躍出,緊張的按住腰間警棍沖徐風喝道:「你,你想幹嘛,想,想襲警嗎?」聲音顫抖,無不顯示其色厲內茬。
徐風沒理他,轉而望向另外兩位年長些的警察。
年長確有好處,那就是有一定的社會經驗,懂得審時度勢,那兩名年長警察見徐風處變不驚,談笑自如,再又想到他所說的話,頓時判斷他的來頭可能不小,趕忙過來做和事佬,並有一人問四周的群眾誰知道事件的始末,請他們一起去派出所做個旁證記錄。
當下的社會風氣貌似正能量缺缺,偌多一幫人圍觀竟然沒有人吭聲,就更別說挺身而出答應去作證了。
這可太不好啊,雙方不僅人數懸殊,一嘴難敵眾口,而且他們身上的傷情也對那伙人有利,徐風可不想吃虧,心想既然群眾中正能量缺缺,那我就逼他們釋放出一些來。
只見他環視著眾人,抱拳說:「請各位朋友主持公道,好人會一生平安的,當然,若是心裡害怕也不必強求,呵呵。」
不知是不是覺得被鄙視了,還是覺得徐風那句「好人會一生平安」的話和眼神有威脅的味道,與他目光相觸的人無不心驚肉跳,害怕他記住了自己而後報復,於是紛紛或舉手或站出來說他們願意作證。
有這麼多人就足夠了,徐風向這些人豎起大拇指笑贊好樣的,然後問那兩位年長警察,是將大伙兒一起帶回派出所呢,還是就在這裡做問詢筆錄。
這麼多人帶回去肯定不行,而且這些人都是遊客,可能還會不樂意走那麼遠呢,鬧將起來就不好收場了。兩位年長警察如是想的,同時也有感於徐風的強大號召力,他們忙說現場做,馬上就做,其中一人還推了那年輕警察一把,命令他動作快點,後者一個激靈應是。
徐風出手很有分寸,那伙八人傷的並不重,他們心裡也很清楚,在旁驚愕的目睹徐風一連串動作顯示出的威武氣勢後,他們心中直打鼓,估摸著這次他們是踢到鐵板上了。
再又見那麼多群眾甘願為其作證,而且聽起來那些證詞證言都是對徐風那邊「利好」的,知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