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呀?」
吳用看著手裡這塊黑乎乎的玩意,不管怎麼看都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算了,看不出來就算了,還是趕快回家吧!」
他嘟噥著把這玩意隨手揣進口袋裡。
吳用,今年二十八歲了,要相貌還是相貌的,要學歷有學歷的,那可是北京大學響噹噹的碩士呀,不過,就是太可惜了,他所學的專業可是不熱鬧專業,而是最為冷門的專業——歷史,在這個經濟為主的社會裡,根本沒有任何用武之地,雖說沒有用武之地,不過他卻有一個極其護短、且極其霸道的的導師直接把他弄進了故宮博物館工作,而且讓那些百萬國考生所羨慕不已的公務員……
二十五歲那年,也就是他工作第一年,遙遠的老家——四川一個最為偏僻的山村,相依為命的爺爺得了重病,還是那種不治之症,為此他為了盡孝道,請了長假,奔赴老家,照顧爺爺;為此他還利用導師的關係網,請了國內著名的專家,專家經過診斷,這種病能治好,也是需要近六十萬巨額治療費用……
而爺爺本身就是方圓百里的老中醫,自然知道的自已的病痛,就是能治好,也沒有多長的盼頭了,不過看著自己撫養長大的孫子,還是特別欣慰的;正當吳用正為天文數字般的治療費用發愁之時,上天還真是太眷戀他了。
當時他的本意是想找鐵哥門富雲海借的,這樣的念頭也是一掃而過,他是一個不想欠別人的人情債。
馮芸出現了,對於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他是認識的,也都是同一年進入北大的學生,不過人家是學經管專業,大學畢業後,便到美國的哈佛mba的高材生,回來後直接進入自家的公司工作;也不知是從哪裡知道吳用的事情,便主動與他聯繫,答應「借」給他六十萬,不過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與她「結婚」……
老爺子的病是治好了,可是身體完全不行了,畢竟快百歲了,再說本來就沒有生的意義了,也可以說,不想給孫子增添麻煩,不到半年就去逝了,不過卻留給吳用一整套及一些不知是哪個年代所留下來的中醫書籍,吳用所會的中醫及針灸也是深得老爺子的深傳,當然這些事情已經不重用了。
直到他現在都納悶:為什麼馮芸芸會以這樣的方式與自己「結婚」,經過多次的打聽,所得到的也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情況而已,為此他也就沒有再去打聽了,他可沒有去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
對於這個婚姻,他根本就沒有抱任何幻想,人家是一個世界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更有著一個據說家產幾百億的豪門,現更是擔任家族公司的總經理,那可是女強人中的女強人!
既然沒有那種最開始的幻想,那就要面對現實吧!
而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拼命掙錢,把欠她的錢還了,趁早結束這段不倫不類的婚姻,重新開始新生活……
「嘶!」
事實上也證明,做事的時候,千萬不能三心二意,這不他拿著那塊黑乎乎的東西在水池裡清洗,便被凌角把手指刺破了一個小口子,鮮血便流了出來,流到那聲黑乎乎似石非石的東西上面。
沒想到那塊黑乎乎的東西突然暴閃出一道異常明亮的光茫,徑直射入他的眉心之處,而他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便失去了知覺!
「哦!」
不知過了多久,吳用睜開了眼睛,茫然地看著四周散發著瑩瑩白光的地方,「這是哪裡?」
他嘀咕著,爬了起來,來了幾下伸展運動,發覺沒有什麼事情,好像身體以前更強壯了,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似的,不過自己所外的地方,確實沒有見過,明明是在「家」里呀,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家呀!
可是以他專業的知識來看,這裡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一股古老的蒼茫迎面撲來,只見不遠處有一個茅草屋,屋的周圍用一圈木頭圍了起來,院子裡放著一個石桌,四個石凳,同時還有一條小河從小院子前流過,有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可就是這樣普通的不再普通的小院子,卻給他濃重的親切感。
「這個地方,不會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吧,不會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吳用搔著腦袋想了很久,也都沒有理出絲毫的頭緒,也就不去想了,這也挺合他的性格。
「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