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轉過頭看著滿地的弩箭,這種箭身渾身透漏著寒芒,更特別的是箭身上隱約間不斷流淌著真氣,那箭鋒上的寒光無不在訴說塗滿劇毒。看著眼前能夠致人致死的布置,表明了一點這是最近布置的,怎麼可能千年之後的弩箭還那麼的鋒利,況且箭身上的真氣也應該早就隨時間流逝而消失,而現在出現這麼不合常理的情況只能說明這是不遠時間布置的。
景風轉身再看看面前的牆,一堵牆而已至於這麼布置嗎?那麼牆後是什麼,就十分可疑了,也許這裡面透漏著的詭異亦或者藍白二人布局者在這裡也可以一窺一二。
景風向前走去,離牆面一仗之地便停了下來,靜靜地大打量的牆面。牆面古樸無華,沒有任何裝飾,也沒有任何刻畫,不像是什麼進門,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牆,可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牆又為何如此布置?也許有機關吧,打開了機關才能進去。景風不由得慢慢往前挪,小心的打量周圍看看有什麼特殊之處,也更加小心,防止再有什麼手段。
三步兩步踏到牆前,並沒有發生什麼。耳朵靠近牆面,渾身真氣運轉試圖想聽到裡面有什麼情況,好一會,才抬起了頭,並沒有聽到什麼,只是貌似裡面有水流衝擊聲,不過這也沒什麼呀。
景風雙手化十,用盡全力衝擊牆面,只見雙手間旋風勁起,隨手掌落處,激起無法匹敵的氣勢。
「咚咚。」牆面傳來沉重的撞擊聲,灰塵飄過,牆面浮光掠過,把景風打的勁力全都吸走,牆壁完好無損。
「再試試。」看著沒有瑕疵的牆壁景風皺了皺眉。
「咚!」再次傳來陳悶聲,可是牆壁依然完好無損。
「看來我是打不進去了。」景風無奈的放棄,儘管知道這裡面有情況,但是以他微小之力依然掀不起什麼聲響,有時候以智打力可以取得完勝,但是並不是所有力都可以用智去打,強不可及之時依然靠的是力,所謂以力打力,拳頭對拳頭是最終的決鬥。
景風轉身就走,跳過弩箭處,向其他方向飛奔。然而在景風離開後不久,石牆詭異的自動開了,裡面全是修士,躺在地上,不過都已經死去多時。
「呼!」景風飛奔穿過一個又一個洞所,突然前方又傳來打鬥聲,景風急急忙忙穿進去,入眼全是修士,果然為了不知名的物品爭奪,不過這次爭奪得是藥草,幾乎每個修士手裡都拿著什麼藥草,而地上由於爭奪,修士互相打來了打去,不知道踐踏了地上的多少藥田,有的東倒西歪,有的零落殘破。看到這樣的場面景風知道這些修士為了所謂的至寶爭奪已經瘋了,搖搖頭就要離開。
突然一個修士倒在景風面前,攔住了去路,不斷口吐鮮血,抱著不知名的草藥向景風伸手,**著:「救救我!」
景風看了不想扯上什麼恩怨,側身想要離開,沒想到追殺他的人依然不窮不饒仍然一劍揮下,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噔!」景風攔住對方。
「少多管閒事!否則連你也收拾了!」被攔住的修士雙目赤紅,顯然殺紅了眼,對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
「得饒人出現饒人處,拿走他身上的藥草就可以了,何必取其性命。」景風淡淡的回覆。
「活膩了你,還敢教訓起來老子了?老子最看不起你這種裝腔作勢的人。」說著舉劍邊刺向景風。
景風不備,沒想到對方說砍就砍,好不講理,躲避不及,手臂被劃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潺潺直流,滴落在地。
景風見此不再多言,眼看對方收勢為止,動作緩慢,一劍穿過,一腳踢走,絲毫不再憐惜。
景風轉過身來再次看著眼前苟延殘息的修士,早已是癱倒地上,只剩下一口氣,明顯救不活了。
「不對?」景風突然發現不對之處。不對的不是這個修士,而是景風發現滴落在地上的鮮血正已經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入地面,更詭異的是,此刻,這個男子口鼻鮮血正狂奔而出,直接流在地面,消失不見,仿佛有什麼吸力似得。轉眼看剛才被打倒在地的男子此刻已經是牢牢的被縛在地上動彈不得,鮮血殷殷點點從皮膚滲出。再轉眼看到自己傷口鮮血滴落地面處,剛才還鮮血殷紅的地面此刻已經乾乾淨淨的,仔細感受到自己傷口處,用真氣止住鮮血再流的傷口竟有什麼吸引想要流出,景風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