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不敢。」
昭陽公主輕聲說道,但心裡卻很不舒服,要是以前絕對會幫著父皇捶肩膀什麼的。
這次只是站在母后身邊,一動不動,更是準備簡單應付幾句話後,趕緊回自己的公主府。
「是嗎?以前看到父皇都是高興地撒嬌,現在有些不耐煩想走了對吧?」
李二對於女兒昭陽,還是很了解的,因為女兒總是把不高興寫在臉上。
聽著父皇的話,昭陽公主也沒出聲,就那麼默不作聲,這下把李二氣得舉起了大手,可惜沒有落下,嘆了口氣說:「父皇沒有針對你的駙馬,只是給他一個考驗。」
「女兒不懂什麼考驗,只知道快一年了,女兒見不到駙馬。要不,父皇可以下一道旨意,讓女兒也去豐江,這樣總行了吧?」
昭陽公主嘟著小嘴賭氣地說道。
「胡鬧!」
李二真的生氣了,瞪著眼睛,眼神凌厲。
不過,昭陽公主卻根本不怕,低著頭,保持沉默,根本就沒有安慰父皇的意思。
好像是說:願意發作,就發作吧,我就是想和駙馬在一起!
「陛下,你說這一年是考驗駙馬,那麼考驗得怎樣?他有沒有什麼過錯?」
長孫皇后開口了,算是給了李二一個台階下,要不然昭陽這個女兒,還等著他發怒呢!
「考驗得很可以,他還算有忠心,沒有把那些神仙之術,交給鎮北侯。」李二沉聲說道。
「陛下,難道你還懷疑鎮北侯的忠心?想當年」
長孫皇后還沒說完,就被李二打斷了:「皇后,所謂此一時,彼一時。當年鎮北侯對我忠心耿耿,這是肯定的。但人總會變的。我這個陛下,不能把大梁百姓的生死,放在不確定上。」
「鎮北侯幾十年如一日,鎮守著北邊,讓兇殘的匈奴不敢有絲毫犯禁,還不能說明他的忠心?陛下你當真是越來越謹慎了。」
長孫皇后說著,輕嘆了一聲,心裡也不太好受,但她總不能認為陛下是錯的。
「謹慎些好啊,至少安全。唉,現在朕可不敢有一絲大意,每日都如履薄冰。生怕大梁發生動盪,百姓受苦受難。現在朕才知道做一個君王易,但要想做個明君,真的好難。你們可知楚峰那小子搞出來的神仙術,有多厲害嗎?簡直能輕而易舉翻天!朕卻能容忍他活著!朕還不夠心胸寬廣嗎?對他防備一點有錯嗎?」
李二瞪著大眼,嘶吼了起來,哪裡還有一絲君王的氣度?不過,卻讓長孫皇后和昭陽公主明白了,楚峰這小子搞出來的東西可怕!
「唉,你們也許還不知道,那小子當真搞出了天雷。而且他也把天雷術,交給了朕,並且朕也做了出來!但朕對他卻更忌憚了!他能造出天雷,還能上天,你們覺得他一旦有了野心,會怎樣?所以朕才把他丟到最南方,讓他不能見到最北方的鎮北侯!他們父子一旦見面,你們覺得大梁還能安穩嗎?朕不怕打仗,也不怕死,但真的害怕百姓受苦啊!」
李二說著,眼圈泛紅。終於讓昭陽公主開口了:「父皇,女兒錯了,你做得對,女兒支持你。其實女兒更應該去豐江,最起碼能幫著看著他!不讓他亂來。還有女兒聽說,吳秀婷居然生了龍鳳胎!那那一定是他的,可女兒還沒有。」
李二聽著女兒的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聲說:「是啊,這就需要你的努力了。其實父皇也早盼著抱外孫呢。」
這下羞的昭陽公主,捂著臉逃走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賭氣要去豐江時,父皇還罵自己胡鬧。
其實李二就是想讓女兒能監視那小子,要不然那小子太危險了,不能不防啊!
而當事人楚峰,可沒意識到自己對大梁有什麼危險,整頓人馬,還準備去大範圍剿匪呢!
可惜根本就沒離開豐江城,就被手握大軍的陳二銀攔住了:「侄女婿,你去剿匪?那你的豐江城誰來給你守?再說,現在南方的匪患還有嗎?」
楚峰一愣,本想說:二叔,喊我侄女婿幹嘛?可隨即想到乾姐姐都被自己搞懷孕了,二叔還能不知道嗎?這個侄女婿喊得沒問題。
「二叔,匪患怎麼就沒有了?當然咱們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