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的吳秀婷完全呆滯了,楚峰弄出的陶瓷罐子震天巨響,接著楚峰一聲「開槍」,然後對方就像被割斷的稻子,慘叫著倒了下去!
鮮血橫流,慘不忍睹,這場面太可怕了!
「楚峰,老子若不殺你,誓不為人!兄弟們撤!」
一個滿身是血的壯漢,從血肉堆里緩緩爬了出來,抹了把臉上的熱血,對著楚峰這邊,憤怒地嘶吼,然後就想找一匹馬,逃走。
「噗!」
一支冷箭,直接穿透了壯漢的胸膛!
雪兒拿著複合弓,冷冷地說:「刺殺少爺,罪不容恕!」然後那複合弓就沒有停止,一支支利箭射了出去!
吳秀婷更是震驚的小嘴合不攏了,雙方距離雖不是太遠,但雪兒射得太快了,根本就沒有怎麼瞄準,但一支支箭卻精準地射穿敵人的身子!哪怕對方還穿著堅硬的盔甲,依然能直接穿透!
這箭術不但高超,威力更是遠勝於自己見過的所有弓箭!
最終,還是讓一些人逃掉了,但卻收穫了三十多匹大馬,以及好多的武器,最讓楚峰沒想到的是,馬背上的袋子裡,居然有不少毛皮,顯然他們是假裝運送毛皮的商人!
「哼,居然還自稱曹某!分明就是個武人,居然還裝作什麼大掌柜!做生意的,可沒有你這麼大的殺意!炸死你們也別怪我,要怪,你去怪你們的主子!」
楚峰接過楚三遞過來的砍刀,冷笑著說道。這兩把砍刀,正是那老掌柜袋子裡的東西!人被炸消失了,只剩下了兵器。
「爺,那個陶瓷罐子是什麼?為什麼會響雷?還有他們手裡的管子是什麼?特別是雪兒手中奇怪的弓,感覺射箭時好輕鬆!」
吳秀婷還是忍不住湊到楚峰身邊,低聲問道。
此時,楚峰心中的鬱悶才小了很多,感覺總算出了一口惡氣。看著湊過來的吳秀婷,嘿嘿壞笑著,伸手把人家香軟如玉的身子,抱在懷裡,低聲說:「這些可都是秘密,你知道了,決不能告訴別人,即便是榮王妃,你也要保密,不然,很容易把她的野心點燃。夫君的那陶瓷罐其實就是天雷!」
「啊!你還能請動天雷?這不可能,你又在騙奴家,奴家不理你了。」吳秀婷說著,好像生氣了,使勁推楚峰,不讓他的手得逞。
「婷兒,夫君可沒有騙你,只不過夫君把天雷,裝在了陶罐里。不信的話,回頭你來點燃一個,看看它會不會爆炸?」
楚峰說著,可沒有放開這白玉光滑的嬌娘。
「奴家不信,你能把天雷裝起來啊,信了,奴家信了,爺,你饒了奴家吧。」
吳秀婷再次感受到了楚峰的強大,只能開始了求饒。心裡卻說:「夫君好威猛,居然能把天雷裝起來!那這次平亂,還不是輕而易舉?」
「少爺,再向前走二十里,就是二龍山,山路狹窄,恐有埋伏,要不要暫時駐紮,等大部隊匯合,再繼續前進?」
楚三的聲音在車外響起,羞得吳秀婷慌忙推開楚峰,抓過楚峰的貂皮大衣,裹在潔白如玉的身上。卻看到了雪兒的目光,羞得更是俏臉通紅,一下把雪兒拉到懷裡,低聲說:「雪兒,不准亂看了。」
「山外沒有別的路了嗎?可不可以繞過去?」
楚峰緩緩坐了起來,沒理會兩女的打鬧。
「稟少爺,繞過去,到益州,最少要多走一百多里路。」
楚三輕聲應道。
「那就繞路,咱們絕不冒險。現在天不早了,索性早點生火煮飯,早些休息,明早早些出發也就是了。」
楚峰當機立斷,心說:「寧願正面對戰,也不能被堵在山溝溝里挨打。」
相比於楚峰停車煮飯的愜意,埋伏在山坳里的一群人,有些著急了:「大頭領,探子來報:楚峰那小子居然讓車隊停下來了,距離山坳口還有十多里呢!怎麼辦?今晚要不要衝過去,為二頭領報仇!二頭領他們死得太慘了。全成了碎肉」
「閉嘴,敢動搖軍心,斬了你!」
威武的中年人一聲低喝,嚇得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楚峰要是在這兒,一定能聽出就是這個聲音,差點用冷箭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