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的人,當我不存在嗎?」見黃毛被打傷,其中留著雞冠頭,看上去像這夥人老大架勢的男子臉色一沉,吩咐道:「給我打!」
三十多個人立刻沖了過去,團團將秦冥三人圍在了當中,飯店的服務員都嚇得躲到了角落。
「我看誰敢上來!」寧靖末怒目圓睜,手中碎裂的酒瓶來回晃動,恐嚇道:「誰敢上前一步,老子就先廢了他。」
一般人可能會被寧靖末的架勢唬住,但對方人多勢眾,一陣鬨笑。
「靠,哪來的小比崽子,拿個破酒瓶嚇唬誰呢?留著自殘吧!」
「拿個破酒瓶就敢炸毛,讓你看看這是什麼?」
顯然這群地痞混混有備而來,有人從背包中拿出棍棒、鋼管,分發給眾人。
寧靜初的心中一緊,唯恐弟弟受到傷害,高聲喊道:「都別動手,有話好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住手,都住手!」寧母聞訊從二樓急匆匆的走了下來,看到這些人的陣勢,眉頭緊鎖。「不知哪位是老大,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我就是!」雞冠頭冷冷一笑,「你們把我的手下給打了,沒什麼好說的,只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我連人帶店一起砸了,要麼賠償我手下的醫藥費,自己選一條吧!」
寧母擔心兒女的安危,不假思索道:「我賠錢,一萬的醫藥費,另外再加五千請你們喝茶。」
「媽,不能給這些養的錢!」寧靖末有股子狠勁,酒瓶指向雞冠頭,獰笑道:「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只要不打死我,回頭老子就弄死你。」
「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給我打,打他個半死,我看看他還敢不敢嘴硬!」在雞冠頭看來寧靖末就是個愣頭青,被這樣的人當眾頂撞,令他火冒三丈,怒喝道。
「小比崽子,給我躺下吧!」之前被寧靖末劃傷胸膛的黃毛青年奪過一根鋼管,惡狠狠的砸向寧靖末的腦袋,想要報仇。
「砰!」鋼管掛著風聲落下,沒砸到寧靖末,卻被一隻大手接住了,這隻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冥。
「等等,一個個長著眼吃屎用的,沒看見這還有一個大活人嗎?要動手,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秦冥玩味的道。
「你……」黃毛青年用盡力氣,也沒能把鋼管抽出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丫的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趕緊滾蛋,這沒你什麼事,否則連你一起打。」
「我一直在這,只是你眼瞎沒看見。」秦冥稍微用力將鋼管奪了過來,指點向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群。「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你們是山海幫的吧,昨晚來搗亂的胖子等人就是被我打傷的,你們勞師動眾的來了,不想給他報仇嗎?」
「你就是秦冥?」雞冠頭男子揮手示意人群分開一條道路,他並沒有走近,而是在人群外圍斜睨秦冥幾眼,傲然冷笑道:「聽說你在南城區有點名頭,但這裡是北城區,我們山海幫的地盤,還輪不到你撒野。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了,那就連你一起收拾。」
「這裡地方太窄,施展不開,到外面我好好陪你們玩玩。」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正要打起來,飯店就得遭殃被砸,不如去外面,說完秦冥邁步向外走去,四周的人群立刻把剛才分開的缺口堵上了。
「你往哪走,老老實實站好了等著挨打吧!」
「小子,少他娘的說大話,耍花樣想開溜!」
「你們這麼人還怕我跑了嗎?還是怕地方寬敞了,打不過我?」秦冥挑釁道。
「秦哥,你挺爺們,教訓這群夠娘養的算我一個。」寧靖末很是仗義道,不管怎麼說山海幫的這群混混是來飯店搗亂的,他都不能置身事外。
「別打,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願意賠錢了事。」寧母在人群外焦急的呼喊道。
寧靜初雖然知道秦冥身手厲害,但對方足有三十個人,恐怕不是秦冥能對付的,非常擔心秦冥和弟弟的安全。「你們兩個都少說幾句,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好說好商量的把問題解決了。」
「老闆娘把錢準備好,今天錢我要拿,人也要打!」雞冠頭端起老大的派頭,威壓的吩咐道:「把他們圍起來,帶出去狠狠的打!」
「靜初,你就別跟著摻和了,離遠點。」秦冥輕輕一推,寧靜初身不由己的坐在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