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抓的脖領子很緊，畢小霞又是獅子大開口。
黑大漢簡直要沒氣了。「各位爺爺，奶奶，饒了我吧，我是小本經營，剛開業，我要賠你二十萬，我就要跳樓了。「
「叫我奶奶？姑奶奶有這麼老嗎？「
蕭靈兒更橫，一步跨到黑大漢面前，抬起巴掌就扇。
黑大漢一縮頭：「小妹，小妹，可憐可憐我吧，我沒錢啊，我真沒錢啊……「
「放你的狗屁！「畢小霞手指著黑大漢，「不把你弄到派出所，就把你弄到工商所，你想上哪兒？「
「我，我……「黑大漢幾乎尿褲子，今天遇到硬茬子了，「我哪兒也不去。「
「不去？不去就賠償精神損失。二十萬。要是不服，咱們法院見，有你的發票，你敢不認賬？「
這兩個娘們比自己還狠！
肖陽手一松，黑大漢「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一把抱住肖陽的大腿。
「爺爺，爺爺，你就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
「快起來，一個大男人，成什麼樣子？「
肖陽一臉的厭惡。
黑大漢慢慢爬起來，服務生在牆根站著，不敢上前，也不敢說話。
「小子，出點血吧，不是難為你，是給你長點記性！「
肖陽揚了揚手裡的發票。
「這，這……「
黑大漢急的只轉圈：「不出血是不行啦！各位，各位高抬貴手。「
黑大漢咬咬牙，盤算了一陣。
「以後三位來小店吃飯，一律免費。我實在是剛開業，資金周轉不開，這點小意思不多，就三萬，以後三位來，再給補上。「
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肖陽，肖陽掂了掂：「小子，長點記性！「朝著兩個美女一揚手，「兩位大小姐，走吧！「
……
「姓肖的，小霞要二十萬，你三萬就答應，差了這麼多，你是不是和那個龜孫穿連襠褲？「
剛走出「紅果樹「，蕭靈兒就朝著肖陽嚷嚷。
「你知道個屁。「
肖陽緊緊盯著蕭靈兒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工商所罰錢至多就罰三萬，都交給當官的，一分錢也到不了咱手裡。
你去給他打官司，打到猴年馬月？拖也把你拖死球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判給我們錢，就是判給我們錢，這個龜孫要是一跑了之，你找誰要錢去？
還不是白忙一場？「
「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破事兒？「蕭靈兒腦子有些不夠用。「那，那，那這三萬也該給我，是我請的客，快拿來！「
「給你？你窮瘋了！你請的客？你付錢了？「
「我，我……「
蕭靈兒這才想起來吃的真是霸王餐。
蕭靈兒正在發愣。
「小妞，給你，你就是個財迷！「
肖陽把信封往蕭靈兒懷裡一塞，在柔軟處用力一摸，撒丫子就跑！
「你，你，你……我，我……「蕭靈兒捂著鼓鼓囊囊的信封，半天說不出話來。
畢小霞覺得奇怪：「靈兒，你沒事兒吧？「
「我，我……「
「我看見那個牲口在你這裡狠狠摸了一把。「
畢小霞一指靈兒的前胸。
「小霞，你，你……
肖陽，你是個大流氓，大流氓！「
肖陽早就跑沒影了。
「女人不是妖，性感不是騷……「
肖陽打開手機，是畢小霞的簡訊。
「牲口，快到市局來，靈兒等你辦貞英才。「
市局刑警隊裡燈火通明，貞英才，貞英俊那幫孫子還被關在審訊室里。
王磊和時健瞪眼睛，拍桌子，正審在興頭上。
可不見蕭靈兒。
這個小丫頭片子跑哪去啦？上廁所？來大姨媽？讓男人拐跑了？
肖陽正在胡思亂想。
一個眼罩猛地罩在眼上，剛要用手往下拉，一股嗆鼻的藥味鑽進鼻孔。
奶奶個熊！一定是蕭靈兒這個小丫頭片子！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肖陽立即配合著，身子就往後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