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浩川這個花叢老手一番引誘,陳玉珊半推半就下,最終被他占盡了便宜,身上衣服也給他剝下來了,只剩下唯一的粉色小內內。
不過之後,無論葉浩川怎麼威逼利誘,陳玉珊都不肯再退讓一步,就是不肯脫下小內內。
唉,看來今天小爺要完成推到大計的夢想,要落空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願?
無奈之下,葉浩川只好作罷,退而求其次,親吻,撫摸,撥弄,吸吮……玩得不亦樂乎。
陳玉珊雖然脾氣火爆,終歸也還是女人,哪裡受得了他這番擺弄,不一會就陷入了迷失之中……
直至半個多鐘頭後,陳玉珊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估摸著父母該回來了,這才讓他停止作怪,催促著他趕緊穿上衣服,免得爸媽回來撞見就不好了。
葉浩川這才戀戀不捨地從她曼妙的身體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陳玉珊隨後也坐起身來,胸前的一對聖女峰上下抖動了兩下,令人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葉浩川眼睛一亮,忍不住搖頭晃腦」
雖然知道他是在借詩稱讚自己身材,但陳玉珊還是忍不住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呸!一手好詩,硬是給你搞成了淫詞濫調!」
「哈哈!」
葉浩川得意地大笑,道:「這首詩濫調雖不至於,但本來就是一首淫詞嘛。」
陳玉珊懶得跟他多說,自顧自地穿衣忙活去了。
葉浩川穿衣很是麻利,不一會就穿戴整齊,有心再調戲調戲她時,偏偏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拿起一看,卻是蕭海媚打來的。
旁邊陳玉珊正好看見「媚姐」的來電顯示,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哼道:「我就知道,是那狐媚子打來的。」
「嘿嘿,玉珊媳婦兒,要論資排輩的話,以後她可是你姐姐哦,不許再罵她狐媚子了哈!」
葉浩川一臉壞笑地提醒了一句,然後對她噓了一聲,這才按下接聽鍵,道:「媚姐。」
「浩川,你跑哪兒去了?怎麼下班時間這麼久了,還沒回來?」蕭海媚的口氣不善。
「我在外面呢,給一個警察朋友看病呢。」
「警察朋友?男的還是女的?」蕭海媚起疑。
「這個……」葉浩川還沒準備好該怎麼跟蕭海媚解釋,猶豫了一下,「男的。」
旁邊陳玉珊聽得忿忿不平,這個混蛋,居然當著自己的面撒謊,也不知他剛才說的話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蕭海媚倒是沒有起疑,忽然嗲聲道:「親愛的,你好久回來嘛?」
已經感覺到陳玉珊眼中殺氣的葉浩川,哪裡敢當著面打情罵俏,含糊地道:「看情況吧……哦,媚姐啊,你先休息吧,我這個警察朋友病得不輕,我得等病情穩定了之後,才能回來。」
「哦。」蕭海媚的聲音里透著失望。
兩人又閒聊了一陣,才總算掛了電話。
這種應付的感覺,讓葉浩川很是不爽,麻痹的,誰說左擁右抱就爽歪歪?真是受罪啊!
更麻煩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殺氣騰騰的醋罈子呢!
陳玉珊哼了一聲:「剛才你說什麼?姑奶奶是男的?還有病?病得不輕?」
葉浩川忙陪笑道:「玉珊媳婦兒,看你想哪兒去了,我不是想多陪你,才哄她的嘛。你怎麼就不理解一下為夫的苦心呢?」
「為夫?為你妹的夫啊?」陳玉珊一臉不爽,「當著姑奶奶的面,就敢睜眼說瞎話,當姑奶奶不存在是吧?」
「怎麼能叫瞎話呢?我在你面前說,當然是坦蕩蕩的了嘛。」葉浩川不耐再三解釋,揚起巴掌來,「再嘰嘰歪歪,為夫可是要打你屁屁,振夫綱了啊!」
想起剛才,自己被他處以「打屁屁家法」,陳玉珊禁不住有些害怕,又有些刺激,媚眼橫了他一下道:「討厭死了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見她服軟,葉浩川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就對了,以後再敢挑戰老公的權威,家法伺候!
不過,女人是需要哄的,葉浩川深諳這個道理,柔聲道:「欺負誰也不敢欺負玉珊媳婦兒你啊?你就是我葉浩川的女王!」
說完,馬上心裡補充了一句:沒錯,女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