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不露白,這是李道正的想法。
這些木耳可都是野生木耳,如果賣掉的話,肯定能賣不少錢。
李道正可不想鬧得沸沸揚揚,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都是鄉里鄉親的,但是難免有人會起懷心思。
回到家中,李道正道:「這些都是在山裡采的?」
李霄看到老爸眼中的擔心,他笑著安慰:「放心吧,老爸,我找到一塊長木耳的地方,那地方絕對安全!」
「那裡的木耳多嗎?」李道正問。
李霄笑了:「老爸,你把那個『嗎』字去掉,那裡的木耳很多,估計有數萬斤。」
李道正愣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數萬斤?」李道正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沒錯!至少數萬斤。」
笑話,那麼大的一塊枯木區,說有數萬斤木耳那都是往少了估計。
李道正捲起一根旱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看菸捲的長度短了三分之一,他終於吐出一口煙氣。
整個屋子中瀰漫著旱菸的氣味。
李霄知道,老爸有一個習慣,心中一緊張,就要抽上兩口旱菸。
在濃濃的煙霧籠罩中,李道正道:「你想怎麼處理那些木耳?」
李霄笑道:「當然是發動咱們村的村民一起去采了,就咱們三口,就算是采上一年都才不完,還不如給村民一條路子,讓他們也跟著采呢!」
李道正恩了一聲,沉默了片刻,他拍了拍李霄的肩膀,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道:「你做的對。在你失蹤的三年裡,村里人幫了咱家不少忙,咱家欠村里人太多了。」
李霄道:「我知道。」
這時,江秀榮興沖沖的回到家中,還沒等李道正說話,她一把拽住了李霄的耳朵,一擰,罵道:「李霄,翅膀硬了是吧,不是告訴你,沒事別上山了嗎?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自從李霄失蹤了三年,江秀榮就對大山多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李霄被江秀榮的二指禪掐的耳朵伸出老長,連連求饒:「老媽,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去上山了,你快鬆手呀,耳朵要掉了。」
江秀榮哼了一聲:「耳朵掉了才好呢?」不過手也鬆開了李霄的耳朵。
江秀榮看了看麻袋中的木耳,道:「這些木耳是在深山采的?」
李霄垂頭喪氣的點點頭。
「以後不許去深山了。」
這時,李道正連忙說道:「說說就行了,李霄年紀不小,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吃過午飯,李道正讓李霄去鎮裡把木耳賣掉。
李霄自然應允。他並沒有把自己得到人參的消息告訴父母,當然並不是信不過他們,而是不想讓他們太過擔心。
畢竟人參價值不菲,如果放在家中,恐怕老爸老媽睡覺都睡不好。
將人參妥善的放好,李霄背上兩袋子木耳,就踏上了前往鎮裡的道路。
到了鎮裡,李霄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將木耳處理,那樣會被壓低不少的價格。
李霄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風情萬種的顏如玉,一想到她的身材,還有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風情,他的心中就是一熱。
今天正好周五,不知道她有沒有來鎮子裡。
從兜里找到了那張皺巴巴的名片,李霄看到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取出上次買來沒用過的手機,第一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聽筒對面傳來了一個有些幹練的女人聲音:「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顏如玉。」
「我就是,你是誰?」
「顏姐,我是李霄,就是上次賣山羊的那個。」
「哦,是小兄弟呀,有事?」不知道是不是李霄的錯覺,在知道了李霄的身份之後,她的聲音竟然有些怪怪的。
寶山鎮的一家賓館中,顏如玉披散著頭髮,慵懶的躺在床上,手中拿著手機,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有些小帥的李霄。
有句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顏如玉今年三十,正是虎狼之年,事業步步高升,心性如虎如狼,憑藉過人的眼力,顏如玉見到李宵的第一面就知道他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