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現在減到七針就這麼厲害了,要是減到極限,那還得了?」李將軍笑侃說道。
「不是我吹,要是我真能把這門軒轅九耀針法練到最高境界,減到只需三根針的程度,老李,你的這個老傷痛,我只需給你針灸一次,就能把你這個遷延不愈的老傷給治好了,還能順帶把你身體機能狀態給調理到巔峰時的狀態去。」張全友傲氣第揚起頭,用十分自信的語氣說道。
「有這麼神奇?老張,大家那麼多年的交情了,你可不要忽悠我哦。」李將軍聞言,本來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眼睛裡滿是期待渴求之色。
「針法是好針法,可是我卻不爭氣,苦修大半輩子了,也就練到第三重境,愧對先人啊。」張全友一臉沮喪的神情,搖頭嘆氣說道。
「唉,傷心事莫要再提了。施針!」張全友舒了一大口氣,提振精神大聲喝道。
張全友準備下針前,葉修開口問道:「張爺爺,你這門軒轅九耀針法那麼不得了,你就不怕我偷窺學了去?我還是事先迴避比較好吧?」
「不用了!如果這門針法旁人要是一看就能學會,那它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和那些針灸入門技法一個樣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這門針法,我要是不傳授你口訣心法,具體的施針手法法門,你就算跟在我身邊看一輩子,也休想學得會。」張全友十分自信地說道。
「呵呵,小伙子,爭一口氣,你要是能把老張這門壓箱底的絕藝學了去,那才叫厲害啊。這比你坑贏了付連海那廝還要了不得呀。」李將軍調侃說道。
「呵呵,那我盡力吧。」葉修微微笑道,認真看著張全友施針的手法,和自己在造化玉蝶里學到的相互驗證。
十五分鐘過後,張全友滿頭大汗,氣息粗重,臉色很憔悴的樣子。
「老李,針灸圓滿結束了,這個療程的針灸治療,可以保你一年之內傷患之處病痛不復發。」張全友取針說道。
「哈哈,我又可以滿血復活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個好身體,比你擁有金山銀山好得多呀。」李將軍豪邁笑道。
「爸,你怎麼了?我扶你坐下休息吧。」取完針,張全友左右晃動,仿佛站立不住的模樣,張鷗見狀,趕緊上前扶住。
「人老了,不中用了。施針一次就虛弱成這般摸樣了。」張全友遺憾地嘆氣說道。
「爸,都怪兒子沒用。直到現在,還無法接得了你的班,不能替你分憂。」張鷗自責說道。
「這個不能怪你,你這個年紀,能把軒轅九耀針法練到第二重境界,掌握八根針的技法也屬不易了,我當年和你這般大的時候,也只是僅到這個程度而已。」張全友安慰勉力自己兒子張鷗說道。
「張爺爺,不如讓小子班門弄斧,獻個丑,為李將軍做一次針灸治療吧。」葉修從小就很敬重為國奉獻的軍人,而且李將軍的又很對自己脾性,可以說,有一種一見如故之感。所以他就很想儘自己一份心力,為李將軍治病,解除身體的病痛。
「你?到底行不行啊?」張全友一臉不信任的表情,搖頭質疑問道。
「爸爸,葉修針灸技術很不錯的,他剛才給醫館的病人做針灸治病的時候,我在旁邊看了,真的很不錯的,治療過的病人沒有不交口稱讚他針灸效果好的。」張鷗為葉修說話道。
「小伙子,你當真會針灸?」李將軍聞言扭頭看著葉修,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個真的會。」葉修篤定應聲說道。
「口說無憑,我憑什麼信你?」張全友搖頭否決說道。
「張爺爺,我對我的中醫醫術還是挺有自信的。」葉修笑道。
「你知不知道國內各種在冊和不在冊的中醫有多少人?他們中哪一個人會對自己中醫醫術不自信的?醫道一門,醫生水平行不行,自己說了不算!這得別人說了才算數,特別要得到患者承認和認可,那才算你真的行了。」張全友用教訓的口吻說道。
「如過我說我是華夏中醫協會會員,這算不算得到別人的認可了?」張全友的強烈不信任感和顧慮如果不打消,葉修今天就休想有機會給李將軍扎針的,所以葉修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中醫協會會員的身份給搬了出來。
「你是中醫協會的會員?」果然,葉修這個身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