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敢直呼我們大哥的名字?想死啊?」那個領頭的棒球帽男子瞪著葉修,凶相畢露的大聲喝道。
這時候,與會的香榭麗舍酒店的中高級管理員工們都一臉吃驚的神情盯著葉修,有一部分人還互相低頭竊竊私語說道:「看吧,等下那個華裔小子肯定會被人家一棒敲破腦袋的。」
「被敲也是他自找的,都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他也想學人逞英雄,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就是,我看他自詡自己是老闆私人代表的身份,可以在別人跟前吆五喝六呢,殊不知,就算是他老闆來了,別人野狼堂的人也根本不鳥你多一眼!」
……
會議室里議論紛紛的悄悄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看衰葉修這次自告奮勇上去攬事情的舉動的,真心沒有幾個人看好葉修這次上去能夠成事的。
畢竟剛才酒店的總經理格林,這個本地土生土長的m國人,上去交涉,還被對方那麼隨意侮辱呢,葉修這個外國人,還這麼年輕,人家野狼堂的會賣他面子?那才怪呢。
持這種觀點的人群里,剛才出言讓葉修難堪的酒店副總經理凱威爾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凱威爾現在雖不像有些酒店內心陰暗之人巴不得葉修被敲破腦袋,等著看葉修這個老闆所謂的全權代表出糗的,但是他卻是極不看好葉修能夠交涉成功的。
「哥,這個人惹不得,他……」就在棒球帽男子正欲揮棒攻擊葉修之時,他身後一個年輕紅髮男子及時在他耳邊提醒說道。
這個紅髮男子正是那天酒店門外,坐在汽車裡監視酒店的三人之一,他們三個還是葉修故意放給楊雄的探子和耳目,葉修擔心楊雄找不到自己。
「什麼?你他媽不早說!」棒球帽男子聞言當即一愣,緊急收住手中粗大的棒球棒,呵斥自己手下說道。
「小子,你敢得罪我們野狼堂,你有種!你給我等著,老子非叫人把你廢了,把你酒店拆了不可!」棒球帽男子在眾手下面前高聲嚷道,一副得瑟的模樣,在自己手下面前裝足樣子。
「拆我酒店?你們不要錢了嗎?」葉修淡淡笑問道。
「錢?呸!現在大爺我不高興了,這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了!別怪爺沒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現在就算你捧著錢跪在我面前,老子都不鳥你!」棒球帽男子越說就越嘚瑟,仿佛他就是救世主一般,趾高氣揚,指點江山的。
「喂,雄哥嗎?我是漢尼拔,我現在在香榭麗舍酒店,正向那幫龜孫子們收保護費呢。」棒球帽男子似笑非笑瞧著葉修,故意大聲說著手機,生怕葉修聽不到他說話似的。
漢尼拔故意叫出自己大哥的大名,就是意在恐嚇難纏,多管閒事的葉修,想要看到對方當場哆嗦發抖出醜的糗樣。
不過令漢尼拔失望的是,除了遠處橢圓形會議桌旁的酒店中高級管理人員人人臉色大變以外,近在眼前的葉修卻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微笑望著自己,就像是一個無事人一般,對漢尼拔故意的恐嚇話語沒有一絲過激反應。
葉修的這種態度,令急於在自己手下露臉,重拾臉面的漢尼拔大為光火,他陰狠的對葉修笑了笑,然後繼續大聲說道:「雄哥,香榭麗舍酒店裡有一個華裔小子昨晚毆打了我們野狼堂的人,請問我該怎麼處置他?是是沉海還是活埋?」
漢尼拔這番恐嚇意味十足,攻擊指向性很明確的話語出口後,會議室里與會眾人再一次驚愕叫道。
大家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了起來。
「看吧,惹禍上身了吧?」
「我說的吧?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事情辦不成就算了,還白白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何苦呢?
大把等著看葉修笑話的酒店中高級員工竊笑說道。
「野狼堂的那些人只是說說而已的吧?畢竟我們這麼多人都在場,他們還敢當眾綁人殺人?」
「是啊,這麼多目擊證人在場,就算是野狼堂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吧?」
也有不相信野狼堂敢真動手的人搖頭說道。
「喂,你說得輕巧!目擊證人,等下野狼堂當真大開殺戒了,你們當中有誰敢去做這個目擊證人的?」有好事者當眾質疑那幾個持目擊證人,對方不敢動手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