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哪有那麼容易打死的?萬一要是賠了咋辦?」
「看在咱哥倆多年的情分上,老哥我不妨再透露一點內幕消息給你知道,這場拳賽可是正哥親自操盤的,正哥要誰死,誰就得死!你用你的腦袋瓜子好好想一想,正哥都下注的拳賽,會輸嗎?」
「那可不一定呀,那個張軍可是退役特種兵,自幼習武,我剛才特意走近看了,看上去挺抗打的。」
「朽木不可雕也,正哥是誰?他親自操盤的比賽從沒有失手過,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要是連你的教練都出賣你,你說你還有活路嗎?」
「正哥連張軍教練都買通了?」
「噓,不說了,小心隔牆有耳,壞了正哥的事,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那趕快放水,等下我馬上去追買五十萬死,我要把昨天輸的全賺回來,真的贏的話,那就多謝老哥哥你了。」
兩男子很快便離開廁所。
葉修放完水,慢慢走出了廁所。
這個正哥可真夠黑的了,為了賺點錢,竟然如此喪心病狂。葉修想到經過拳台所聽到的,那個張軍還全然蒙在鼓裡,還傻傻地以為自己的教練會幫他賺醫藥費呢。
葉修剛才近距離看了看拳台上兩名拳手的體格和精神面貌,泰國佬體型稍微小一點,但肌肉硬如鋼鐵,一看就知道是經過長期大強度嚴格訓練的。
張軍體型比泰國佬壯碩一些,硬度弱一些,但葉修看得出來,張軍先天體格不錯,是屬於那種爆發力型的選手,遇強愈強的類型,實力也絕不容小覷。
泰國佬想贏怕是都不會容易,打死就更難了。
葉修不明白,正哥哪裡來的自信,泰國佬一定就能贏,而且還能打死張軍?
當葉修走回拳台下方之時,看到張軍正拿著教練遞上去的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喝,待會兒比賽消耗肯定會很大,補充一些水分是必須的。
可就在這時,葉修發現了蹊蹺!
張軍正在喝的那瓶礦泉水裡,葉修看到了絲絲縷縷明顯異於礦泉水的可疑雜色氣息!
這件事葉修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的,人家競技場的比賽,自願參賽的,雙方拳手公平比試,生死各憑本事。
可今晚偏讓葉修撞破了正哥設下的齷蹉陰謀,葉修頗為同情的看了看台上做著準備活動的張軍。
張軍仍然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情,他還不知道,一場早已安排好的死亡拳賽正等著他呢。
今晚對張軍來說,是他的第一場拳賽,也很可能是他的最後一場拳賽了。
可憐的年輕退役特種兵,淪為人家算計的棋子還不自知。
葉修走上高台,特意看向正哥,正哥此時正笑容滿面,成足在胸的表情。
「我買十萬,張軍生。」葉修拿出了建行鑽石卡在下注小哥的POS機上刷卡說道。
葉修下注以後,正哥笑得更開心了,仿佛葉修的十萬已經掉入他荷包里一樣。
「修哥買我也買,十萬,張軍生!」陳武篤信葉修得很,無論葉修怎麼做,他都照跟不誤。
「各位觀眾,拳賽開始!生死搏擊競技場今晚第三場拳賽正式開始!由巴篷對張軍!」
一聲鑼響過後,拳台上兩人便戰在了一起。
正如葉修料想到的,巴篷出拳如風,拳勁很大,拳頭也很硬。
而張軍左右手擺拳爆發力十足,巴篷雖說抗擊打力很強,但在吃了張軍兩記重拳後,也不敢過分逼迫張軍了,而是利用自己靈活多變的步法,不斷移動尋找戰機。
這種生死拳賽,雙方只在拳頭上戴著露半指的薄薄的拳擊手套,拳頭上的力道幾乎是100%發揮出來的,不像那種職業比賽所戴的全護手拳擊手套,太厚,拳頭上的力道被拳擊手套削弱了不少。
第一個回合打完,雙方勢均力敵,誰都沒有明顯的優勢。
葉修現在更確信了,要是正哥不勾結買通張軍的教練,在礦泉水裡下藥,以張軍的正常水平,雖然不一定能打贏巴篷,但起碼能自保,不至於被對方打死的。
就是不知道張軍還能支撐多久了。
葉修回頭看了看,正好看到正哥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