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狂嗨之後,包小天直接被一個電話叫到了濱海。
文雪梅在電話中說要跟他談談。
談談?嘿嘿!莫非是深入交流麼?他的液體進入了她的身體嗎?
想想都覺得興奮啊,包大牲口趕緊馬不停蹄滾去了濱海。
包小天剛到濱海的時候,文雪梅又打來了電話,丟給了他一個酒店地址。
我擦!怎會如此勁爆啊?文雪梅居然臉房間都開好了?這一趟的風風火火趕來,算是值當了。
依著手機簡訊上的酒店地址,包小天一路鎩羽。
呼!
尋到了酒店準確門牌號,包小天深深吸附了一口氣,隨手就「篤篤」的敲起了門。
吱嘎的一下,房門隨之打開。
文雪梅見著了包小天,並沒有他意想中的驚喜,好像是滿腹心事,「你來了?行啊,速度夠快的,進來吧。」
什麼事情非得要在酒店談談呢?而且房間都開好了。那可是自己認識文雪梅這麼久以來,是她最主動的一次。
「雪梅,你……」
包小天人才進去,他剛想問話,竟是想不到,他的嘴巴一下子就被文雪梅給堵住了。
兩張嘴巴的溫熱纏繞,瞬間就點燃了包小天的血脈。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就算真的很想,也不必這般的迫不及待吧?
「雪梅……那個,你沒事吧?」
趁著兩人呼氣的時候,包小天一臉驚訝的看著一張臉色通紅的文雪梅。文雪梅的如此主動,對於包小天來說,真的是無比意外。
「你別說話,好好享受吧。」
撕拉!
文雪梅竟然粗暴的撕扯著包小天的一副,嚇得包小天面色一變:「雪梅,那個……你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好好的一件衣服,扣子一下子就被文雪梅給扯爛了。
「別說話。」
撕拉!
文雪梅繼續撕扯,很快,在女人的瘋狂撕扯之下,包小天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光溜溜的「白斬雞」。
他們兩人隨後就翻滾在了那溫潤的,又是舒適的大床上……
更霸道的還在後頭,文雪梅直接翻身騎在了包小天身上,好似一頭兇猛的老虎,恨不得一口就要把他給吞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立馬拉開了序幕,伴隨著那床腳「吱呀」發出了陣陣美妙的聲音。
全程一臉懵逼的包小天,他就好像一個木偶人一樣,任由著女人的折騰。直到下半場,包小天才熱情的回應著女人的搗鼓,「農奴」翻身起來把歌唱。
萬馬奔騰,奔騰的洶湧澎湃。
40分鐘後。
當火山洶湧爆發之後,文雪梅軟噠噠的趴在了包小天那壯實的胸膛上,她眼眶噙著眼淚,一手輕輕的捧著包小天的臉蛋,看了又看,撫了又撫。
「雪梅,你哭了?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包小天一手輕輕撫上了文雪梅的臉頰,一副很小心翼翼擦拭了那滾燙的淚珠。想想剛才那一場「惡戰」,真尼瑪的激烈,一身骨頭都快要被折騰的散架。
真的是沒有耕壞的土地,只有被累死的牛。
文雪梅剛才那一股瘋狂的人勁頭,恨不得要將他身體給撕爛了去。天啊!勁爆的范兒,差點讓包小天衝出了宇宙。
「包子,你喜歡我嗎?」文雪梅輕輕問道,眼底的眸子卻是一片悲痛。
然而包小天卻沒有發現伏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她眼底藏著的那一抹心碎。
「傻瓜,怎麼會這麼問呢?我若不喜歡你,我們怎麼會在一起呢?然後還做羞羞的事情?」包小天回答得很認真。
喜歡上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愛就愛了。
可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愛,卻是一份「博愛」,沒有未來,沒有任何的保障。
女人歷來對待愛情,她們都是自私的。愛註定不能被分享。
「你說你喜歡我?那麼你以後我娶我嗎?」文雪梅繼續問道。
包小天面色怔了一下,隨後很認真的看著文雪梅,那手還是撫在了她臉上,「呃……這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