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蠱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尤其是佟老頭對包小天的要求,既是嚴肅又嚴厲,稍微態度怠慢一點都不行。
包小天對此大感惱火,可是每次對於佟老頭每次發出的任務,他又不得不乖乖的去執行。
只需一言不合,老頭子必然會掏出他隨便攜帶的「法寶」撥浪鼓,威懾著包小天。
每每如此,就算包小天心中有再大的怨言,他也是沒轍啊,好似那已經被栓上了鼻環的牛犢子,渾身長著力氣,卻是因為受制著鼻環的使壞,主人讓它往東,它可不敢往西。
便是這樣,包小天在規定好的一三五七日子內,他只能把一顆不安分的心收斂起來,老老實實的跟著佟老頭學蠱。
時間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包小天的煉蠱有點神速。
他從最初始的菌蠱學起,然後到一些比較複雜的蠱,循序漸進,從一個初學的小白,迄今為止,包小天算是學有點小成就了。
學蠱的過程中,比較遭殃的就是那些可憐的小白兔了,當然也是少不了一些小白鼠,不管是小白兔還是小白鼠,它們最終都成了被當成實驗的標本,包小天在佟老頭的教習下,一一在它們身上種植下了各類形形色色的菌蠱。
種下的菌蠱多了,包小天也不覺得殘忍了,也許,他的心早就麻木了。
弱肉強食的世界,落後就得挨打。人也好,動物也罷,兩者當中的區別並不是很大,要說有區別的話,那便是人類站在了食物鏈的最頂端上,高高的仰望著這個璀璨文明世界。
今天,包小天繼續煉毒。
只是佟老頭卻給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籠子內一共有20隻兔子,有白色的兔子,也有灰色的兔子,都是被圈養得白白胖胖的。如果將它們給剖殺了,然後經過廚子們的手藝烹飪,一定是一道很美味的餐桌菜品。
可是現在此些兔子,它們即要被種下菌蠱,當是被實驗的標本。
包小天有點疑惑看著籠子內的兔子,他對佟老頭問道:「這麼多兔子?這得要下多少的菌蠱啊?」
從包小天跟佟老頭學蠱的那一天起,佟老頭每天規定就給他5隻兔子做練習,多一隻不給。
面對包小天的疑惑,佟老頭馬上說道:「你跟我煉蠱如今半個多月過去了,今天我就來考察你一下,看看你到底能掌握多少,你可有什麼意見?不妨可以提出來。」
「考察?噢,也罷,我還能有什麼意見?您老可是老大,一切都是您說了算。」即使真有意見又能怎麼滴?受控與鼓上蠱,他包小天也是反抗不得啊。
不過包小天還是有些疑惑:「老頭,你剛剛說的考察?到底是如何個考察法?一下子抓來這麼多兔子?沒有必要吧?」
每次看著那些白白胖胖的兔子,包小天總是忍不住要將它們做了烤制。擼竄可是吃多了,可是他並沒有真正嘗試過烤制的兔肉啊,想想那個味道一定很特別的鮮美吧?
要是讓佟老頭知道了包小天現在這般心思,老頭子非得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可。
「當然有必要了,小子,你聽好了,這一共有20隻兔子,你我各10隻,在規定內的時間,我們一起來種蠱,然後在解除,誰用的時間最短就可以勝出,若是輸的一方……」
「哎,老頭,你先等等。」
包小天趕緊揮手打斷了佟老頭的話,「這麼說來,這算是真正的比試了?可是對於我來說,很不公平耶。」
「呵,如何個不公平法?你不妨說說看。」佟老頭捻起了菸葉,慢悠悠抽了起來。
包小天繼續說道:「當然是不公平了,我這才跟你學蠱多長時間啊?一下子你又讓我種蠱,完了還得解蠱,問題是我現在對此類型的菌蠱都沒有完全掌握,尤其是這麼多個類型的菌蠱,當初是您親手製作出來的,您自然很清楚知道那些菌蠱的各個類型了,如此的話,您一旦解除起來,豈非不是很容易?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在初學當中,所以我才會說不公平的嘛。」
「哼!你這是藉口。」佟老頭貌似很不認同包小天的話,「看來之前你根本就沒有用心在跟我學習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這下蠱跟解蠱,它們的原理區別不大,你居然能成功的種下蠱,那麼你就應當很了解此菌蠱的類型,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