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廖國一座邊境小城內的酒肆。
一個農民忙好事情後,準備休息幾天。
冬天是農閒季節,農事活動相對較少,但農民們仍然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
首先,他們需要儲備柴火和糧食,為寒冷的冬季做準備。
此外,他們還需要修理農具、整理農田,為來年的春耕做準備。
因此,雖然冬天的農活相對較少,但農民們仍然需要忙碌地工作。
當然,與農忙季節相比,冬天的勞動強度和時間可能會相對減少,農民們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休息和娛樂。
但是,由於現在生產力水平有限,農民們的生活仍然非常艱苦,他們必須不斷地努力才能維持生計。
叫了一碗最次的酒水開始喝了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廖國邊境那邊死了五千士兵。」
「啊?五千人?天吶,這是要打起來了嗎?」
「不對啊,我怎麼聽說廖國和興國結盟,怎麼會無緣無故死五千人?難不成是夏國動手了?」
「夏國動手?今時不同往日,夏國目前兵強馬壯,就殺死五千士兵?要真是夏國出手,怕不是得死上五萬人。」
「有理。」
「嗯,武安侯的胃口極大,殺五千人,對他來說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咣當」一聲。
農民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他雙眼赤紅的看著旁邊那幾個落魄學子走去。
「請,請問你們剛剛在說的......」
一盞茶的時間後,農民雙目無神的從簡陋酒肆裡面走了出來。
無盡的痛苦將他淹沒,但沒過多久,堅定之色又浮現出來。
農民知道不管多傷心得憋著,因為家裡還有人,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張嘴巴。
他不能停,手停嘴停是最恐怖的。
但那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強壓下去的傷悲,拖沓的腳步顯示出這位父親內心並不平靜。
岣嶁的背,好似曾經的兒子還在他身上玩耍。
那個時候,自己還很強壯!
夕陽下,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於此同時,這樣的事情不光在廖國全國遍地開花,連興國也逃脫。
當然,興國的版本自然是以三千駐軍和興國的麵皮說事。
頓時兩國已經逐漸壓制不住國內輿論,畢竟大王都不想打。
第一:兩王的共同點,比如現在根本不是打仗的時間。
第二:交易吃飯多爽。
第三:興王是覺得此時應該是自己全部掌權的好時機,而廖王則是想要恢復自己的身體,要是真打起來,就目前這身體,怕不是撐不到打起來,自己就得噶。
最關鍵的是,因為一些誤會,自己好不容易培養的繼承人已經跑了。
剩下的根本就沒有按照君王來培養,一個個兒子都覺得自己是雄才偉略的君王人選。
實則,都是一群酒囊飯袋,哪怕有些才能,也不是君王之才。
廖王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後悔過。
可輿論卻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從剛剛開始民間討論,逐漸變成了學子談論,然後傳遞到了士族,士大夫,卿大夫,王室。
頓時一些官員也坐不住了。
打啊,為什麼不打,打了興國才能運作,大王沒有足夠的時間,這麼多利益分配起來可嘎嘎香。
如果等上一兩年,怕是興王就真的能壓過世家大族了。
終於,兩個大王在經過臣子,世家,學子等幾個階層的促成下,開始
進入徵兵模式。
兩邊都在江河邊境設置了十幾個駐軍點,嚴密監視著對方。
兩個大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好的,反正就是不主動出擊,主打打防禦。
謀劃到了這一步,郭崇有些擔心外,楊乾已經徹底放鬆了下來。
什麼時間會撫平仇恨,什麼心靈治療,沒用的。
仇恨只會隨著時間的積累越來越深,像一些人過了十幾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