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尼特城邦,教會這邊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主要是因為青格列帝國國內的動向太詭異了。
除了青格列帝**的頻繁動作,諸如剿滅國內匪徒,更換老舊軍械,徵召並訓練新兵等。
老皇帝沃格夫得就像是地球的巡演明星一樣,帶著皇家衛隊在國內各處現身,讓各大貴族以及一些民眾全都親眼進到恢復青春後的他。
同時一種天界眷顧帝國眷顧皇帝陛下的傳言也散步到全國各地,與之同時進行的是神祭的宣傳,但同樣繞過了教會的傳統神學體系,更沒有教會參與的餘地。
但今天法尼特城邦中心大教堂的不安氣氛源自一個人m,即劍聖德哥尼。
「呃……啊呃!!!!!」
這位傳奇強者此刻卻捂著額頭十分痛苦的跪在中心大教堂內院的一處地面上,周圍沾滿了憂心忡忡的神官和神侍。
這憂慮又以劍聖的三個新手的弟子為最,一個個焦急的站在安全距離外擔憂的望著自己的老師。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萊伊特之前不知道在幹什麼,收到消息之後急匆匆的趕來,另一個方向的主教也是匆匆接近中。
「啊!!!!!」
吼聲中德哥尼捂著腦袋的雙手,其右手模糊了一下,痛苦中的劍聖一拳轟在地面。
「轟~」
周圍的神官和神侍乃至衛兵全都站立不穩,相互間扶著,有個別甚至被震動的倒在地上。
一道道細細的裂紋從劍聖德哥尼所跪的位置延伸開四五米,這也是所謂安全距離的意義。
「情況怎麼樣??持續多久了?」
萊伊特到了就拉過邊上一個衛兵大吼著詢問。
「我,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是一個神侍首先發現的,大概過去了半時息了。」
「冷靜,要冷靜聖騎士閣下,每當我們急躁,老師總會這樣教導我們!」
三弟子之一的蘇馬赫爾身手按住萊伊特的肩膀,那股足以和開化者抗衡的力道令萊伊特震驚。
「你們的老師劍聖閣下,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萊伊特望向三個反而是看起來最穩重劍聖弟子。
蘇馬赫爾搖了搖頭。
「沒有,老師從沒有這樣過,從沒有…這樣虛弱過!」
作為一個活著的傳奇,他的任何變故都足以牽動他人,現在的情況,邊上的沒有誰有辦法幫助他,甚至連靠近都很危險,這從破碎的地面就能看出來。
「嗬……呼……呼……」
場中,劍聖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的衣服已經被自身的汗水打濕過半,左腿甚至在微微顫抖著。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劍聖費力的從跪姿變為坐姿,雙手依然扶著額頭。
不過當他抬起頭,周圍的全都心中一凜。
德哥尼的眼中布滿了血絲,讓他的眼睛從遠處看起來如同血紅色,很顯然剛才應該承受著什麼巨大的通過或者其他非人能承受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實力強大的人現在感覺有點神經質,看得周圍人有些發毛,要是這樣一個強者發狂,在場沒有任何人能夠制止他,就算全上也不夠。
「老師!!您怎麼了?」
「劍聖閣下,您發現了什麼?」
蘇馬赫爾和萊伊特幾乎同時發問,現場所有人都在剛剛下意識後退,就算是教會在場的其他幾個聖騎士也是如此,也就劍聖三弟子和萊伊特沒有。
儘管所有人都敬重劍聖,但從問題中就能看出差別,弟子更關心自己老師本身,而聖騎士更關心劍聖的為什麼會這樣。
德哥尼對著三個憂心忡忡的弟子擺擺手。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劍聖作為老師,平時各種以訓練和強大接口近乎「虐待」他們,但他們臉上的關切和精神波動絕非作假。
隨後德哥尼望向聖騎士萊伊特和教會主教。
「我曾經在私人場合對萊伊特說過,成為開化者僅僅是嬰兒學步,在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