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躲都來不及。
孟凡昊身死現場,小礙有明確檢測到妖氣殘留。
這事,李敬沒有現場告知陳雨然。
原因很簡單。
現場有妖氣殘留,鑑證科人員在取證過程中必定會有發現,他沒必要多此一舉。
案件被徹底定性為妖物害人事件,只是時間問題。
下手的妖物若單純只是為了報復,會那麼輕易留下明顯痕跡?
如此施為,害人害己。
像月玲玲這樣牽涉到案中的人形妖物不在少數,她們有一個明顯共同點,都在孟家父子身邊作伴過。
只消圍繞孟凡昊與孟宏圖父子二人進行細緻調查,必定可以把握到不少頭緒。
結合期間種種,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兇手清楚知道孟家父子手裡掌控著很多人形妖物,藉此布下迷霧混淆視聽,掩藏自己的真實目的。
要將孟家父子身邊出現過的人一個個查過去,得花上不少時間。
尋常巡查要盤查妖物,可不似李敬這般一眼就能看出來。
此外只要巡查找到一個,其他有關聯的人形妖物必定人人自危,屆時局勢可就徹底亂套了。
遇到個體數量可觀的人形妖物浮出水面,巡查不是說辦就能辦的。
被逼上絕路的人形妖物,什麼事干不出來?
個體數量可觀,更難處置!
報復,可以排除。
情殺,在確認月玲玲等一眾人形妖物是受脅迫後也可以排除。
再結合本該接受詢問的孟宏圖突然回到了車上打算離開,乃至不顧可能暴露他作為的月玲玲仍還在現場不難得出一個推測。
孟宏宇很可能在接受詢問時意識到了什麼,欲要離開去自行處理。
推敲至此,李敬眯眼偏頭。
「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你可有上過孟宏圖的床?」
月玲玲此時,正慶幸著自己終於脫離了孟家父子二人的魔掌。
驟然聽得李敬言語,她微微一愣,古怪道。
「我要上過孟宏圖的床,孟凡昊能娶我?」
說著,她紅唇輕咬。
「我是狐妖,生來就比較擅長取悅男人。落在孟家父子二人手裡,我也有為自己考慮過。既然逃脫不得,不如給自己爭取點好處。在第一次被迫時,孟凡昊便已被我迷得神魂顛倒。你是男人,應該懂得人類男人的獨占欲?」
迎上月玲玲這一通理所當然的發言,李敬嘴皮動了動,有點不知道該說啥。
月玲玲並非善茬,他有預料。
人心叵測,又何況是妖?
要只是單純受脅迫被迫順從,月玲玲在孟凡昊身邊頂天是個玩物,沒道理能混成未婚妻。
然而月玲玲僅只是通過取悅男人的本事「收服」孟凡昊,屬實令人感到驚嘆。
要知道,孟凡昊可是萬花叢中過的主。
玩人不算,妖也沒落下。
這位的技術得好到哪種程度,才能脫穎而出成為獨寵?
敬佩且敬畏著看了堪稱花容月貌的月玲玲一眼,李敬繼續發問。
「你跟孟凡昊應該已經正式領過結婚證?」
「這個當然。」
月玲玲點頭,道。
「我跟他月底就要完婚,證早就領好了。」
「那我得恭喜你了。」
李敬開口,道。
「孟家父子皆已身亡,你是孟凡昊的合法妻子擁有繼承權,環宇集團億萬資產將有你一份。」
「繼承權?」
月玲玲愣了愣,嫌惡道。
「孟家的臭錢,我不稀罕。」
「最好是這樣。」
李敬點頭,取出平板訪問巡查系統,調取父子二人的身份信息進行直接繼承關係追溯,很快追溯到兩份信息。
一份,屬於月玲玲。
另一封,屬於一個叫孟成鳳的女人。
其身份是孟宏圖的養女,孟凡昊的義姐。
這信息,來得很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