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談論這件事絕對是一個錯誤,不過善於觀察研究的顧天天卻並未就此放棄,她順路跟著哥哥去了超市,買了晚上要用的食材,並一起回了家。
整個過程中,她有了許多發現。
與九尾狐見面之後,自己身上的確發生了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變化——其中最主要的體現為在超市裡的時候,售貨員莫名其妙地送她了好幾包零食,和他們一起排隊的青年更是搶著為他們結賬。
這誇張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顧天天預計,她覺得這已經不是變好看了的問題了,走到哪裡都能不勞而獲,還真的有些周莉莉所說的紅顏禍水的味道。
當然,這年頭誰賺錢都不容易,顧天天並沒有收下任何禮物,婉言拒絕後,她聽見了一陣接著一陣的扼腕嘆息。
而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在回家的路上,破天荒地遇到了攔路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混混。
快到家的時候三個留著詭異髮型,並且還染成標配黃毛的青年不懷好意地圍了上來,揚言要帶她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其中一位黃毛還拿出了甩刀,示意顧雲滾蛋。
換作一般市民,這絕對算是危難關頭,然而顧天天不但沒有絲毫緊張,反而用同情的眼神審視著三人。
當她看見哥哥頭上仿佛冒出了一個感嘆號的時候,同情之餘又有些想笑。
然後顧天天親眼見證了哥哥是如何用塑膠袋裡的一根大蔥打得三個小混混癱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路邊那些挽起袖子已經做好見義勇為準備,對這三個不長眼的小混混施以正義的群毆的人們在見到了顧雲的恐怖之後,紛紛將袖子拉了回去,悶頭走向遠方,就當無事發生過。
顧雲以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握著大蔥的氣勢,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這根大蔥上可是塗滿了致命的毒藥。
不對,自己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從渾渾噩噩的看戲狀態回過神來之時,顧天天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家中,而她的調查研究也算是有了結果。
根據她一路上的觀察,她基本確定了其實人是有魔抗的。
其中熱血青年對她的抗性最低,青年女性對她的抗性較高,甚至路過時還有幾個挽著男朋友手臂的姐姐向她投來了充滿敵意的眼神。
下一次見到九尾狐的時候,得想辦法問明白。
顧雲則並沒有意識到妹妹一路上的小心思,對他而言,這只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早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他就意識到顧天天早就被一夥神秘的莫西幹頭組織給盯上了,今天在路上偶遇了莫西幹頭組織的三名成員也不算是什麼稀罕事。
與其糾結這些問題,還不如多想想如何把螺旋丸用容器給保存下來。
他覺得在這一點上,那個叫伊賀光的忍者倒是很有想法,如果這個方法能夠取得成功,那麼他就能製作大量的武器給妹妹拿去防身。
遇到任何對手,她都可以先扔出去十幾個螺旋手裏劍試試水。
只可惜一個人的想法難免有局限性,他掃視過廚房裡的鍋碗瓢盆,覺得這些容器都不像是能儲存能量的樣子。
於是,在晚飯過後,顧雲請來了一位參謀官來和他一起琢磨此事。
「顧雲,你墮落了!」
站在桌上的白鳶聽後,撲騰著翅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把技能封印在特定容器里,這明明是魔法師才會做的事!你身為最強大的戰士,怎麼能投靠魔法師呢!」
面對白鳶的質疑,顧雲不假思索地說道,「真正的強者,沒有死角。」
他從不將自己局限於某個領域,只有融會貫通才是真正的強大,雖然他更傾向於和敵人肉搏,但是精神力的強度和運用,顧雲至今還沒見到過比他更強的。
他從來就沒投靠過魔法師,早在他完成四項試煉之時,就已經成為了村里最強的魔法師了。
「咦?計謀居然失敗了。」
白鳶驚訝地愣在了原地,顧雲的反應和她想像中完全不同——她本以為聽到「魔法師」這三個字,顧雲會立刻一腔怒火地放棄這個想法,畢竟她在安鈴經常玩的那些遊戲裡觀察到戰士和魔法師一向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