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魅詭秘一笑,取出一枚如意珠,光影浮現,聚出畫面,正是坤沙用八旗並關鎖鎖禁許易,最後抽走許易巫靈的畫面,及至最後,許易軟軟倒地,八旗並關鎖消失不見。
值得一提的是,許易被抽走巫靈的瞬間,畫面稍稍偏轉,略去了抽離巫靈的那一瞬。
這一幕的確不宜為陳炳應所見,不然沒辦法解釋許易的靈台中存在的為何不是命輪,而是巫靈。
畫面結束,光影黯淡,許易沉聲道,「想得太簡單了吧,我拿了這如意珠去,告訴姓陳的許易死了。
那我以後要不要繼續在星空府出現,這不是糊弄小兒的把戲麼?」
荒魅道,「你可不知道陳炳應想許易死已經都想到什麼程度了,這畫面是真實的,陳炳應帶回去,自然會有專業人員驗證畫面。
只要你和陸中一打個招呼,放倒你在星空府的命牌,兩方面一應證,由不得陳炳應不信。
只要陳炳應信了,他就該返回了,至於他怎麼去和建蘭會匯報那是他的事兒。
我想只要陸中一配合,你這事兒瞞個三年兩載,應該不是問題。
屆時,建蘭會那邊即使是知道了你死而復生的消息,心氣兒一衰,多半也難得和你繼續糾纏了。」
許易沉吟片刻,認可了荒魅的主意。
主要是陳炳應追的太緊,而他總要給陳炳應個說法,若真能糊過去,別說糊弄兩三年,哪怕兩三個月,也是好的。
當下,他取出如意珠,聯繫起陸中一來,他只說了希望陸中一能碎裂命牌,並將此消息傳遞出去。
他不說,陸中一也不問原因,答應照辦。
隨即,許易便在荒魅的陪同下,趕到了星空殿。
陳炳應遠遠抱拳迎來,「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才多久沒見,遂兄便龍飛九五,一步登天,可喜可賀啊。」
許易抱拳道,「前輩遺澤,遂傑生受,慚愧慚愧。」
一番揖讓後,終是陳炳應先頂不住了,沉聲道,「我聽荒祖說,姓許的那頭,遂兄已經有結果了,卻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遂傑面目陡然冷峻,「陳兄,你可知道,我生平最後悔的是何事?」
陳炳應心頭咯噔一下,「遂兄,我知道,兄弟心中有數,前前後後,你的確搭進去不少。
但只要有了結果,陳某必不讓遂兄難做。」
許易嘆息一聲,「也就是你陳兄了,合作以來,從來都很痛快,不然,我拼著還你一枚古靈體丹,也絕不接這等難活兒。
說實話,此番遂某真箇是虧大發了。
不過,好在族中前輩沒讓遂某失望,已令許易授首。」
「什麼!」
陳炳應宛若被掐著脖子的公雞,發出刺耳的啼叫,儘管他來此前,荒魅已經給他做了稍微的滲透,他已有了心理準備。
但當從遂傑口中聽到確鑿的消息,還是忍不住激動到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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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一開始主動領受弄許易的任務,他還有幾分雀躍的話。
經過這前後幾番折騰,他已勢成騎虎,想下都下不來。
他再是陳家嫡系公子,前後消耗了家族和建蘭會那麼多資源,不可能沒個說法就能過關的。
如今,許易授首的消息傳來,他心裡的那塊石頭,才算徹底落在了地上。
「遂兄,速速將許易首級與我。」
陳炳應忍不住驚聲呼喝。
許易道,「當時情況危急,首級沒辦法取下,正滅殺之際,來了強敵,但畫面影印了下來,遂兄先看吧。」
說著,許易取出那枚如意珠,催髮禁制,光影浮現。
陳炳應看得無比認真,時而驚呼,時而感嘆,最後化作一聲沉重的嘆息,「若是能將許易首級取下,那該多好。
沒有首級,終究少了些說服力,這影音珠可是原件,能不能與我,族中定然是要驗證的。」
遂傑道,「當然可以給陳兄,除此外,陳兄可以找人打聽,許易在星空府立下的命牌,是何情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