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膽!」
金鵬妖王怒喝一聲,「無知小輩,懂得幾個問題,給我滾下去。」
白狼驚呆了,自他相隨金鵬妖王數百年,從不曾見金鵬妖王如此動怒,難道,難道大王真的因為新近功勞太盛,而被這盛大軍功沖昏了頭腦麼?
白狼認為自己有責任規勸,便聽他道,「是非黑白,皆已明晰,忠言逆耳,還請大王納諫,我金鵬妖王府乃是新立,正是正本清源,收復人心的關鍵時候,如果……」
這回,不待白狼話音落定,金鵬妖王直接擊出一掌,虛空中空氣凸起,印出一個手掌的模樣,打在白狼後頸部,白狼哼也未哼一聲,昏死過去。
金鵬妖王盯著許易道,「你有功於我,我無意殺你,但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交出來,我保你富貴。」
金鵬妖王當然是聰明人,也知道許易是聰明人,白狼沒鬧這一出之前,他覺得還有演戲的必要,一個白臉,一個紅臉,說不定能讓許易服軟。
可白狼這一鬧騰,將很多遮羞布都撕了下來,他很清楚,以許易的智慧,不可能還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至此,一切虛招,都失去了意義。
與此同時,金鵬妖王之所以暴怒,也在於白狼自以為忠心耿耿的話,幾乎是當眾戳穿了金鵬妖王的陰暗心思,上位者的麵皮豈是輕易揭得的?
既然被揭開了,金鵬妖王索性跟許易把話挑明白,左右又沒有外人。
許易冷笑道,「大王好心術,我萬萬想不到以大王的眼界,居然能看上許某的東西,還大動干戈,布下如此陣勢,我是不是該道一聲榮幸?」
「大伯,和他廢什麼話,其人之罪,對外宣布就說他認了,權柄操於我手,何必和這爬蟲廢話,不就是個通靈寶物麼?看侄兒替你取來。」
牛剛峰高聲喝道,毫無預兆地便出手了,便見他雙掌一合,空中現出無數氣泡,氣泡頓時朝許易涌去。
「不好,這狗崽子用的是陰灞灌體術,你小子要遭大罪。」
荒魅的意念還未傳出。
無數詭異氣泡已將許易周身封死,已是這等局面,許易懶得反抗了,他清楚地知道,他最後的生機,就在那挺馬克沁上,只要這幫人一時間不能得手,他就能多留一時的性命。
對於今天的這個局面,他早有心理準備,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濕鞋,哪有一直站上風口的。
他唯一擔心的是,是他星空戒中的無數寶貝。
然而,他這擔憂的念頭才浮現,很快所有的感官意識,就只剩了一個,疼痛,無與倫比,無法形容的疼痛。
這前所未有的可怖疼痛,輕而易舉地剝奪了他的尊嚴,他疼得滿地打滾,身子扭成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形狀。
「入定,速速入定,至哀之意,三昧元雷正意,皆可,皆可……」
荒魅地意念瘋狂湧來,然而許易已經沒有能力接受了。
他在地上扭了足足十餘息,面孔都變了形,牛剛峰終於停止了施術。
「姓許的爬蟲,你可服了?」
牛剛峰含笑道。
許易癱在地上,完全沒有了行動的能力,他口中想說「服了」,心中更是前服萬服,那劇痛的滋味,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被鑽透,各種意識被無限放大的痛苦滋味,他寧可死了,也不願再嘗了。
「這都癱軟成泥了,哪裡還說的了話,多日不見,牛哥的手段是越發犀利了。」
施文杰呵呵笑道,說著,大手一揮,幾滴綠色液體滴在許易身上,霎時間,許易身體像是被狂暴的力量灌滿,瞬間恢復了不少元氣,緊接著,他的身子被劇烈脹大,無與倫比的痛苦,再度來襲。
「咦?」
金鵬妖王口中發出一聲驚疑。
「至哀之意,好強的至哀之意,這小子……」
夔力妖王和吞天妖王對視一眼,面上皆現出駭然的神情。
「沒想到這爬蟲還有斤兩,無怪這麼能折騰,文杰,你這招怕是不靈了,行了,不必費神了,趕緊收工吧,殺這爬蟲,不過抬抬腳的事兒,但現在不能弄死了。」
牛剛峰風輕